男子意味深長地對她笑了笑,丟下一句“我們還會再見的!”便施展輕功消失在了她眼前。
薛瀅還愣在那裡不知所雲,等反應過來趕緊離開了這個地方,按照原路返回,回到了江家。
江淳樂在明月宮心急如焚地等了好幾天,終於南宮凰要出關了,他立刻第一時間就去找他救月姬。
明白江淳樂的來意後,南宮凰不緊不慢地捧著茶喝了一口,笑說道:“你府裡大夫說的不假,我的白虹真氣的確可以救得了這位姑娘的命,不過我們明月宮行事一向恩怨分明,若我出手救治她必然會有損我的功力,我南宮凰不想欠誰的人情,也不願別人欠我人情,我可以救你的那位姑娘,但是,我有一個條件。”他說到這裡笑而不語,看著江淳樂。
江淳道:“南宮公子請說,只要我江淳樂辦得到的,一定會盡力而為!”
南宮凰呵呵笑了兩聲,道:“你當然辦得到,我閉關八月有餘,此次一出關就要替你的這位姑娘動氣療傷,那我精心修煉的內功心法必然會受到虧損。我的條件就是,我需要有人陪我雙修來彌補我內力的虧虛,而這個人我已經物色好了,她就是你的夫人薛瀅姑娘。”
開始的話江淳樂一直認真地在聽,直聽到最後一句時,他突然目不轉睛地盯著南宮凰,眼神中帶著一絲不可置信。
過了一會兒,他才說道:“南宮公子的意思是,要救月姬,必得讓我的夫人和你一起雙修才行?”他說完看著南宮凰,表情有些冷然。
南宮凰笑道:“江公子別誤會,所謂雙修只是男女兩人一起互相練功切磋取長補短而已,我保證修煉結束後,貴夫人不會少一根頭發。”
“不必了,我不可能答應你!告辭了。”江淳樂一口回絕他,便站起身往出走。
“江公子還是再考慮一下吧!你的那位相好的姑娘可不能再等了,你再多考慮一秒,她可能就是個死人了。”說完這話南宮凰悠閑地端過桌上的茶,抿了一口。
江淳樂聽到這話楞了一秒,接著還是頭也不回地走了出去。
回到房間,江淳樂來到月姬床邊看她,望著她虛弱的樣子,往日珠圓玉潤的身體已逐漸消瘦下去,面目也在漸漸失去光彩,取而代之的是一臉的病氣。
江淳樂心裡此刻天人交戰,他按著床邊緩緩坐下去,陷入了極大的矛盾中,他的命是月姬救的,他不能眼睜睜看著她就這麼為了自己白白死去。另一面,阿瀅是他的妻子,讓自己把她交給南宮凰那個陰陽怪氣的男人,他也不願意,誰知道他會對阿瀅做什麼。時間又迫在眉睫,如果再多等兩天,月姬可能就真的沒救了。
他從來沒有這樣糾結過,腦子裡紛紛亂亂的想著,他就這樣靠著床沿一夜未睡直到天明。
天色剛微微亮,他聽到身邊的人兒突然輕聲咳嗽了兩下,江淳樂趕緊坐起來倒了一杯水給月姬,扶著她坐起來喝了。
月姬喝了水,微微能說一些話,她虛弱地靠在他懷裡看著他,病怏怏地說:“淳樂,你快去休息吧!別為我熬壞了身體。”
江淳樂看著她,擠出笑搖搖頭:“我不累,我要看到你好起來才肯去休息呢。”
月姬露出一個蒼白的笑容,緩緩說道:“我怕是好不了了,我感覺自己身體一天天在變差,現在我已經一點力氣都沒有了,不過這些都不要緊,要緊的是你能陪在我身邊,這就夠了!”
可能知道自己的時間不多了,月姬絮絮叨叨地說了好多她與江淳樂以前的事兒,江淳樂都細細聽著,一句也沒有打斷她。
說著說著她眼淚流了下來,發白的嘴唇顫抖著說:“淳樂,其實我不想死,我想跟你一起好好的,白頭到老,哪怕我還是做不了你的妻子,可是隻要你還愛我,只要我還能經常看到你,我就滿足了。以前我總是要求的太多,現在我終於明白了,什麼名分都是浮雲,我要的只是你,與別的人都沒有關系,我只要你愛我,心裡有我,這就夠了。即便是死了,能躺在你懷裡看著你,我也心滿意足了!”說到這裡,她露出一個無力的微笑,嚥下滿滿的淚水,把頭微微垂了下去。
“你不要再說了,我不會讓你死的,我不會,我只要你活著,我只要你活著!”江淳樂緊緊抱著她的身體,重複著這句話,他握著她消瘦的手,痛苦地閉上了眼睛。
薛瀅今天很意外,江淳樂竟然專門回家把她接到了明月宮,說希望她能幫自己一個忙,薛瀅看他的樣子很不開心,也沒有細問便乖乖跟著他去了。
到了明月宮,她發現自己前天在這裡碰到的那個人也在,依舊穿著大紅明黃色的衣服,對於一個男子的衣著來說顯然有些過於明豔了。
江淳樂告訴她,他找到救月姬的辦法了,她不知道是什麼辦法,只想著如果月姬真的死了的話,他一定也很難過,也好,只要他開心就好,她委屈一點沒有關系的。
她聽到他說南宮凰救了月姬,作為報答他希望她能留在這裡,陪南宮凰練功,只要七天就好,七天後他就會來這裡帶她回家,他說的像真的一樣。可是她聽到他嘴裡說到“雙修”兩個字,作為從小學武長大的孩子,她不可能不明白這兩個字的含義,她難以置信地看著他,她想到一些可怕的事情,她突然不想留在這裡。看到南宮凰臉上陰晴不定的笑容,她很害怕,很想離開這個地方。她求他帶自己離開,她不想呆在這裡,她不斷地央求他,可是他一直在搖頭,她看不清他的表情,於是跪下來求他,他一把拉住自己,定定地看著她,告訴她只是陪南宮凰練功而已,別的什麼也不會發生,就七天,七天就好。
薛瀅呆呆地看著他,再看看南宮凰,她明白了,這件事情他們已經說好了,她只是一個局外人,一個自始至終都沒有參與進來的人,可她最親的丈夫早已把她當做犧牲品賣給了魔鬼。她終於看清了這一切,她不再哭訴了,不再哀求,她定定地跪在那裡,看著江淳他七天後就會來接她的話,到時候他就跟她再不分離。呵,真的嗎?那月姬,那月姬呢?他是不是也這樣對她說?她笑了,看著江淳樂扶她起來,望著他猶豫地轉過身,她在身後只對他說了一句話:“江淳樂,你會後悔的。”
聽到這句話,他回頭看著她,眼裡的情愫太多,她看不懂,於是她閉上了眼睛,臉上似乎有什麼冰涼的東西滑過。
就這樣,她被留在這裡,成了南宮凰的玩物。
第一個晚上,她不敢想象會發生什麼,她祈禱他不會來。可是他來了,一進來他就關上了門,看見她躲在床腳瑟瑟發抖,他臉上帶著笑容,看不清,可是一連串的動作卻很清晰。他沒有對她使出什麼招數,而是一把把她撈起來,她心裡拼命祈禱不要發生自己猜想的事,可是老天無情地打破了她的祈禱。
南宮凰對她陰陰地笑著,一雙手瞬間剝掉了她身上的衣裙,她拼命反抗,被他一手點住xue道,只能動,不能出力,她眼睜睜看著他撕破自己的衣物,脆弱的肌膚一點點暴露在他面前,一個陌生男人的面前,直到□□。
七天像最漫長的噩夢一樣結束了,第二天,她被赤身裸體地扔出明月宮,連帶著她汙穢不堪的衣物一齊扔到了一個荒僻的郊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