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時此刻,靳天灝氣的面紅耳赤,坐在禦書桌後一語不發。
高術三人低著頭站在禦書桌前,誰也不敢開口說話,就怕惹得靳天灝發怒,被他一通臭罵。
靳天灝氣了好一陣之後,他才終於忍不住的盯著皇正罵道:“你看看你,都幹了些什麼事,到了最後,還得朕廢盡心機的救你一命,朕讓你對付那幫老狐貍,你不但對付不了,還牽連了皇後,搞的皇後名聲盡失,你要讓朕怎麼罰你?”
“皇上,臣知錯了,臣萬萬沒有想到,那幫老狐貍如此厲害,臣現在才明白,還是自己太嫩了,以前臣自敘聰明,但這官場之中卻是渾水太深,臣求皇上責罰。”皇正深知自己錯的太深,立即跪下向靳天灝認錯。
“皇上,臣也知錯,臣脾氣太過暴燥,處事太不小心。”易水寒也跟著跪了下來。
唯有高術,從一開始他就跟在簡言和靳天灝身邊混,所以對於官場之中的勾心鬥角,他自是比皇正和易水寒要了解的太多,因此這段時間,哪怕是皇正和易水寒都中了招,他卻是把自己保護的很好,絲毫不露一絲破綻,讓官祿等一幫老狐貍也是為他頭疼不已。
基於此,此時的高術大可徑直的站在這裡,不卑不亢。
靳天灝怒不可揭,一臉的恨鐵不成鋼。
“來人,各自打他們一百棍,讓他們好好記住這個教訓。”一怒之下,靳天灝立即張嘴沖著門外吼道。
兩個大內侍衛,立即各自拿著一根長棍走了進來。
皇正和易水寒很服氣,兩人二話不說直接趴在了禦書桌前方。
“砰砰砰……”兩個大內侍衛沒有絲毫猶豫,直接揮起手中長棍,重重的給兩人砸了下去,不一會兒之後,皇正和易水寒後背之上的衣服,便是被鮮血浸染鮮紅。
但此時的兩人,沒有吭過了一聲,只是咬牙死挺著。
待得各自的一百棍打完以後,兩人方才硬撐著被高術從地上扶了起來。
靳天灝見兩人被打成這樣,他心裡的火氣也消了不少。
一聲長嘆,靳天灝也只能無奈的揮手道:“各自回去養著吧!好好記著這份痛楚,日後該如何為官,朕也不想再提醒你們。”
“臣等謹記皇上教誨。”三人異口同聲應道。
靳天灝默默的揮揮手,示意三人離開。
三人便是不再多言,立即告退走出了禦書房,之後高術便帶著人,將皇正和易水寒送回了各自的府第。
新都風雲中的兩個大案,最後就以這樣的結局暫時的落下了帷幕。
但靳天灝不會就這樣算了,之後他定然會再次徹查貪沒一案,將官祿等一眾老狐貍打出原形,從此解決新夏內憂。
回到簡言這邊。
帶著小公主靳龍兒從新都離開,她與蠻鳳一直馬不停蹄的跑了將近七天七夜時間,方才是終於抵達了南面南都。
這一夜,當南王府中下人秉報,說簡言和蠻鳳來到了府中之時,白遠和虎女卻是一點兒都不相信,只因簡言和靳天灝這才剛離開南面不久,怎麼這麼快就又回來了呢?一時之間,兩人還真是十分不解。
帶著疑惑,白遠和虎女也是趕緊的出府迎接,將簡言二人迎進了南王府前院大堂之中。
進到大堂各自落坐,白遠和虎女見簡言二人臉上滿是疲憊之色,又見簡言懷中抱著一個女嬰,白遠率先便是開口問道:“娘娘,這孩子是?”
“是新夏長公主,她叫靳龍兒。”簡言直接回道。
“呀!龍女姐姐生了呀!這小家夥可真是漂亮啊!呵呵!”虎女一聽簡言這話,她立即一聲驚叫,然後迅速的湊上前來,伸手將孩子抱了過去在懷裡一陣疼愛。
白遠這才明白,原來龍女給靳天灝生下了一個公主。
可他又想不通了,即然龍女生了,幹什麼小公主不好好在皇宮裡待著,而是要讓簡言抱著她大老遠跑來這南面呢?
簡言也知道,這種古代通迅不發達,一般從新都內傳出的大事,少則幾天,多則上月才能傳向大陸各地,所以此時南面並不知道龍女已故的訊息,這到也正常,反正從龍女難産而去,到現在也才不過過了十多天時間而已,訊息未傳至南都,也在情理之中。
把這想明白,簡言方才帶著滿臉的憂傷輕聲道:“龍女姐姐命不好,生小公主的時候難産,所以把她生下來以後,她就去了。”
“怎……怎麼會這樣?”虎女身體一緊,抱著小公主的雙手頓時停住。
“哎!這麼大的事,怎麼沒有現在才傳到南面。”白遠伸手一拍桌子,沒好氣的罵出聲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