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靳天灝眉頭皺的很深。
作為一國之君,猶其是在處理朝中三朝老臣,若是他沒有確鑿的證據能將這些老臣幹掉,他是絕不能輕易動手的,否則一旦激起民怨,於新夏政局不穩,這並不是他想要看到的局面。
基於此,在金源等幾個大臣,沒有指認出官祿的情況下,他只能是忍著心中這口惡氣,冷冷的對官祿說道:“官愛卿,那你認為朕該如何處置他們?”
“皇上,依臣之見,這造謠案的起由,乃是金大人與丞相大人之間的恩怨,其他五位大人也只是從旁協助,所以這五位大人並未直接參與,犯案情節並不是那麼嚴重,皇上大可革除他們的官職,全家老小發配邊韁便是。”官祿站在殿中,不卑不亢的道出心中想法。
說到此處,他頓了頓,又是繼續道:“至於金大人,臣以為他造謠中傷已故皇後娘娘,情節惡劣,理應處斬,但還請皇上念在金大人乃是三朝老臣的緣故,放過他家人一馬,其他幾位大人亦是三朝舊臣,皇上若是輕判,亦是章顯皇上的仁恩以及對先皇和太上皇的尊重與愛戴。”
“官祿,你這老狐貍,現在是要我扛下這所有罪責是吧?”金源趴在地上,聽到官祿這說法,他頓時氣的破口大罵。
官祿卻是面不改色心不跳的冷笑道:“金大人,做錯了事就得接受處罰,怎麼著,難不成你還想誣陷老夫我一口?還是說,你想誣陷我們殿中所有大人一道?”
“官祿,你……”金源被官祿堵的啞口無言。
“金大人,皇上自會明察秋毫,你現在若要誣陷的話,老夫隨便你,但就怕皇上不相信你。”官祿又是補了這樣一句。
他這話一說出口,金源楞了一下,接下來如果他真供出官祿的話,恐怕還真就成了誣陷了,而且他並沒有證據證明是官祿指使他這麼做的,光靠他一張嘴,空口無憑的情況下,他不管說什麼都是誣陷不是?
“皇上,臣以為官大人說的有理。”
“皇上,臣也認為官大人說的有理,金大人得重判,以為已故皇後娘娘正名,至於其他五位大人,確實也是受金大人蠱惑,罪不至死,還請皇上明斷。”
……
官祿話落,朝中好幾個大臣立即站上前來,接連開口附喝起他。
而這時,官祿卻是偏頭偷偷的瞟著地上趴著的金源,金源本是想將官祿指使他做的所有惡事全部拱出來,可被官祿這一看,他瞬間就不敢再多言了,只因他全家老小上百口人的性命,還全部捏在官祿手上。
若是這次他不扛下這所有罪責,恐怕靳天灝在沒有證據的懷況下,也扳不倒官祿,而只要官祿不倒,那他的全家老小也得跟著他陪葬。
這就是金源現在不敢再多言的最大原因。
靳天灝看的氣憤不已,沒想到最終還是讓官祿這老狐貍逃過一劫。
坐上龍椅上沉默片刻,靳天灝方才冷冷的揮手道:“好,看在先皇與太上皇的份兒上,朕就從輕發落,你們五人革去官職,與全家老小一起發配邊韁,永世不得再入新都,至於金源,你罪孽深重,明日午時處斬,以為皇後正名。”
“皇上聖明。”官祿與朝中一眾大臣,齊聲應喝。
靳天灝揮手將眾人撫靜,又是對皇正說道:“皇正,你官至丞相,但卻處事欠佳,不但惹得你自己遭秧,還牽連了皇後,所以朕現在革去你丞相官職,官降三級中書郎中,留朝待用,之後看你表現,若你表現好,朕自然考慮重新啟用你,若是你表現還是太差,朕就遣你回皇城,永不再錄用。”
“罪臣皇正,謝主隆恩。”皇正抱拳,鄭重的向靳天灝道謝。
殿中所有人也都明白,此時靳天灝降皇正官職,其實是明降暗保,而對於靳天灝的這種深意,即使大家知道,也依舊沒有任何一個大臣敢多說一句。
今日之事,能有兩個替死鬼把這罪給扛了,那就足夠了,官祿與其他老臣們,也是心中暗自慶幸。
靳天灝也並未在此時,談及之前的貪沒救濟銀與救濟糧之事,只因之前皇正在追查中,這貪沒案的所有罪責,全部都推到了老臣施恩身上,如今施恩一家皆是慘死,就算他們提及此事,官祿等一眾老狐貍,自然也會把這事推到施恩身上。
到時死無對證之下,不僅對付不了官祿等一眾老狐貍,反而還會打草驚蛇,得不償失。
“朕乏了,退朝。”百般無奈之下,處理完這兩個案子以後,靳天灝也只得宣佈退朝。
官祿等一眾老狐貍,皆是慶幸的離開,長舒了一口氣。
高術三人退朝以後,則是暗中被靳天灝叫到了後方禦書房。
禦書房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