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秦府?!”翠珠差點沒嗆到,臉色肉眼可見地緊張起來。
“他們沒對你怎樣吧?姑娘,我們為何會在秦府?”
“說來話長,那我就長話短說一下。”
“我和秦福有些交易,目前我們安全得很,你殺了劉戍的事他也不會追究,畢竟那人在他看來,也是一個無關緊要的人罷了。無所謂。”
這話聽著很可笑,翠珠忍不住的嗤笑起來。
“還真是……世事無常。”
劉戍辛苦潛伏,為秦福做那麼多的事,現在還沒享受到什麼呢,死了就死了,對方看他就跟看一隻狗沒差別。
一時間翠珠不知道該笑還是該為他感到可悲。但這一切也是他咎由自取!若早點回頭是岸,不存那些害人之心,他又怎麼會早早死在自己的手下。
罷了,想這麼多也沒用。
翠珠不想讓姑娘擔心自己,反過來安慰她:“姑娘你放心,我不會多想了的。劉戍那人作惡多端,他能有這樣的結果也是無可厚非。”
“此前是我識人不清,以後我斷不會如此!”
見她重拾精神氣,翠珠也就放心了。
臉上展露笑顏,正好這時門外傳來雲修的聲音,阮眠請他進來,順便接過他手裡的一壺熱水。
見人都到齊了,阮眠才語重心長地和他們開口。
“珠兒,你這傷需要靜養,等明日我讓阿修送你回武恆。”
“不行姑娘!”
“不可!”
翠珠和雲修兩人齊齊開口,翠珠率先說道:“我們怎麼能讓你一個人留在這裡?更何況你要對付的還是秦福那人,多危險啊!阿修留在你身邊我才放心一些。”
阮眠早就料到他們會這麼說,所以也提前做了準備。
“我說過秦福目前不會對我怎樣,我手裡捏著他的命脈。”
“珠兒,你在這裡只會讓我擔心,而且還給秦福能拿捏我的機會。我只有安全地送走你,我才不會有後顧之憂。”
這話讓翠珠心裡很難受,想到在酒樓,就是因為自己,才讓姑娘暴露在秦福眼下。
不然秦福還不知道姑娘來文昌了。
可她一個人翠珠始終是放心不下。
“不然,讓阿修在這裡陪你,我自己回去。”
“當然不行,你自己回去我更不放心。”阮眠看向雲修,招呼他到跟前來,小聲問他:“你那邊的事處理得怎麼樣了?”
雲修連忙點頭:“沒問題,只要我們能給出更多的武器,大哥他們願意配合你。”
“可是……”
“那就好。”不等他說完,阮眠已經打斷他的話:“你把珠兒安全送回武恆再過來,最快的話也就幾日。”
“在此期間我正好和秦福周旋周旋,你知道的,秦福拗不過我。他還要靠著我給的籌碼去談條件,所以我不會有事。”
“你們只要按照我所言,盡快保證翠珠的安全,除去我的後顧之憂便可。”
這一點雲修倒也能理解。
翠珠和自己都有可能成為她的軟肋,秦福那麼狡猾的人,怎麼可能不知道呢?
現在就是要趁著他還沒反應過來,先把人安置妥當。
思及此,雲修也不多言了,點點頭答應了阮眠的話。
但這幾日雲修不在,她可能還需要去見見他大哥。
於是讓雲修給了她一個信物。
次日雲修送走翠珠後,秦福便來慰問阮眠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