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天扔了紙巾，收起藥問：“你把人打成什麼樣了？手上有分寸沒有？”
“當然有。”江陌齜牙咧嘴地穿衣服。
祁天：“下次別這樣了，我是你哥，你一個小孩子老沖在前面幹什麼？有事不能讓我們成年人去解決嗎？”
“知道了。”江陌低聲答。
晚上洗完澡又噴了一次藥，江陌只能趴著睡覺，半夜不小心翻個身，都能抽著氣疼醒。
祁天摟住他的腰，一腳壓住他的腿，不讓他再翻身。
早上，江陌被祁天叫醒的時候，扭著僵硬的脖子，撐著僵硬的四肢，從床上爬了起來。
祁天洗漱完：“擦藥。”
江陌背上的瘀血，今日都顯現了出來，青紫面積擴大，中間紫得發黑。
“還疼嗎？”祁天噴完藥問。
“好多了。”江陌答。
“中午再噴一下。”祁天把藥遞給他。
“我中午能學廚了嗎？”江陌穿上衣服問。
“不能，我手還沒好。”祁天還因為打架的事氣著呢，帶著氣說。
“我不是在長身體嗎？不是說餐廳裡的不健康嗎？”江陌爭取。
“吃兩頓也不礙事。”祁天沒好氣地說。
“......”江陌委屈地跟著祁天出門。
早自習後，西食堂。
耗子：“今天寸頭沒來學校。”
孫大胖不以為意：“他怎麼也得去醫院躺幾天了。”
許小易：“你們昨天去打架了？”
猴子：“嗯。”
何遠鑫：“怎麼不叫我們呢？多一個人多一份力量。”
猴子笑了笑：“哪裡需要你們出馬？讓他再叫十個人來，看我們怕不怕！”
許小易：“你們沒受傷吧？”
何遠鑫：“陌哥昨天身上不是還有傷嗎？”
江陌：“沒事。”
耗子：“沒受傷，他們都是菜雞。”
許小易：“下週就期中考試了，希望籃球晉級賽可以安排在期中考試之後，這樣陌哥也有時間可以恢複。”
猴子：“哎，又考試了，時間過得太快了。”
江陌看了一眼孫大胖：“你們不說我都忘了，這次誰進步最小揍誰，等我傷好了跟上一次的那個一起揍。”
孫大胖連忙低頭啃燒餅。
五隻猹因為即將來臨的期中考試，迅速解決完早飯，回到了教室看書。
中午，江陌委屈巴巴地帶五隻猹去了校外餐廳。
耗子：“體委說晉級賽明天就開始了，陌哥這幾天都打不了了。”
何遠鑫：“沒事，還有我們。”
許小易：“對，陌哥好好休息。”
江陌一點也不關心籃球晉級賽什麼時候開始，他只關心自己什麼時候能繼續學廚，食不知味地吃完飯回到了教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