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己剛才要死要活地搞了三次,他全程握著,卻半點反應都沒起。
陳樂酩擰著水裡的布料,只覺自己的心也被攥成一團。
“早飯好了。”
秦文敲門進來,走到汪陽身邊,“少爺醒了?”
“嗯嗯,醒啦!”陳樂酩甩甩水出來,看向他倆。
汪陽坐著,秦文站著,就那麼點的距離還要牽著手說話。
汪陽問早飯有沒有糖包,秦文幫他把耳邊的長發捋上去,說有,但只能吃一個。汪陽就用腳尖勾他腿,討價還價,說你給我吃兩個一會兒我也給你吃兩個。
陳樂酩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麼形容這種感覺,很平常很甜蜜很色氣又很默契。
他和哥哥什麼時候能過上這樣的日子呢。
而不是他這邊努力勾引,哥哥告訴他別把腰扭斷了。
“看什麼呢?”餘醉發現他的注意力全都在汪陽身上,大手扣著他的腦袋扳向自己。
陳樂酩撓撓臉蛋,“沒看什麼,我就是在想他倆誰是那個。”
“哪個?”
“就是那個啊,你也是gay你不懂嗎。”
“你問他倆誰上誰。”
陳樂酩:“!!!”
“別說出來啊!”
餘醉不僅說他還:“汪陽。”
“哎,怎麼了?”汪陽回頭。
餘醉:“他問你倆誰上誰。”
“啊!”陳樂酩大喊一聲捂住哥哥的嘴,“這是可以當面問的嗎!!!”
秦文當場臉就紅了,汪陽性感地一撩長發:“這麼好奇啊,晚上你來我倆房間聽聽唄。”
“不了不了不用這麼大方。”陳樂酩把腦袋搖成撥浪鼓,“我們快去吃飯吧。”
四個人出門,兩兩並排往樓下走。
陳樂酩頭發剛吹完還有點潮,餘醉就給他包了個毛巾,像只大包子似的頂在頭上,襯得他那張軟乎乎的臉更加稚氣。
三個大哥哥帶一小屁孩兒,偏偏這小屁孩兒還愣充大人管東管西。
“一會兒吃飯我餵你吧。”
陳。
“不用,我用左手。”
“省省吧,你左手還有舊sha……”
舊傷。
傷字還沒說出來陳樂酩就閉嘴了。
餘醉挑眉看他:“你怎麼知道我左手有舊傷?”
“看到過啊。”陳樂酩眨眨眼,“你在我面前脫過上衣,左胳膊上那麼長一道疤,忘啦?”
“是嗎。”
餘醉語氣平靜,眼神毫無情緒地落在他臉上,凝滯片刻,抬腿繼續走。
陳樂酩在後面悄悄鬆了口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