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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誰?”
眸子刷的睜開,於錦一雙黑白分明的眸子敏銳的落在了屋子中另一人的身上。
丫鬟聞言似乎受了驚嚇般啊了驚叫了一聲,砰一聲,手裡端著的茶杯一下子砸落到地上。
頓時雙腳一軟,丫鬟跪倒在地,雙眼通紅,竟然險些哭出來,連聲道:“奴婢知錯,奴婢知錯,還請殿下恕罪。”
於錦冷眼瞧著這一幕,卻是好一會兒沒有說話,這個丫鬟一舉一動看似和尋常的丫鬟無異,然而那雙眼眸之中乍然而現的色彩之中,卻讓她覺得這個丫鬟或許並沒有她表現出來的這麼惶恐不安。
眼前這一幕到是更像早就準備好的戲碼。
“知錯,那麼你知的是什麼的錯呢?”於錦單手撐著下骸骨,臉上似笑非笑的深神情,拖長了語調如此問道。
“奴婢……奴婢打碎了茶杯……”丫鬟不安的揪著自己的衣角,臉上是不安的色彩。
於錦卻是呵了一聲,雖然沒有什麼嚴厲的話語,然而這一聲卻似乎比所有的嚴厲話語還要管用,丫鬟臉皺的更緊了,像是包子一樣,通紅的眼角似乎隨時可以流下淚水一般,小心翼翼的瞥著珠簾之後的於錦。
“看來……你還是不知道自己錯在了哪裡啊?”隨之而來的,又是砰的一聲,於錦似乎隨手一碰,將書案上的茶杯給掃落在地上。
這一聲落在那個丫鬟的耳中,卻像是驚雷一聲,她的手臂甚至忍不住都抖了起來,若是說之前她是假裝出來的,那麼現在就是真真切切的感覺到了害怕了。
“奴……奴婢……只是……”
丫鬟似乎想要辯解,可是一時之間竟然是連話語都說不通暢了。
“呵……”
於錦偏了偏頭,似乎為了更好的瞧到丫鬟臉上的驚恐神色,好整以暇的問道:“那麼現在呢?現在可是知道自己錯在哪裡了?”語調微頓,她扯了扯嘴角,“我先提醒你一下,我這個人耐性極其不好,有些話你說一遍我聽了,第二遍若是再說錯,那麼我便不是真的好聲好氣的和你繼續說下去了,而且你別忘記了,現在這是在南國,而你只不過是一個區區丫鬟,無論是暴屍荒野,還是消失無蹤,恐怕是沒有人在意的。”
跪在外面瑟瑟發抖的丫鬟聞言連忙磕著頭,一聲聲的,聽著極為悽厲,再加上隱忍的哭聲,若是讓旁人見了,必要感慨於錦的鐵石心腸了。
而即便如此,那個丫鬟卻依舊沒有開口,只是一聲聲的磕著頭。
於錦眯了眯眼睛,這一剎那她心中也有些懷疑是不是自己弄錯了,這個丫鬟只不過是個簡簡單單的丫鬟而已,而沒有旁的什麼見不得光的身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