顧玉見他不說話,竟然捉起他的手放在她的腰上,道:“說說嘛,好不好看。”
君澤被她磨得不行,喉結不自覺聳動,嗓音沙啞道;“好看。”
顧玉不依不饒道:“既然好看,你為什麼不拿正眼看我。”
君澤終究沒忍住去看,只一眼就要沉淪下去,他小心翼翼抽出手,想再碰碰顧玉透紅的耳珠。
顧玉貼得更緊了,淡淡的木槿花香在他鼻尖揮之不去。
君澤渾身似火,終究還是保留了一分理智,側過臉,皺著一對劍眉道:“顧玉,別這樣。”
顧玉抓住他的手,放在自己的耳珠上,道:“別哪樣?這樣嗎?”
君澤再去看她,身上的顧玉在一瞬間化為書上的線條,輕薄的衣服掛在身上,漸寬之後,他的眼睛就再也移不開了。
朱彝尊《沁園春》有言:“菽發初勻,玉脂暗香。”
恰似眼前。
君澤的理智瞬間被焚燒殆盡。
他翻身把顧玉按在身上,卻在天旋地轉間跌落床下。
懷裡哪兒有顧玉,分明只有一床被他汗水浸得溼漉漉的被子。
他一時間有些迷茫,趁著月光抬頭去看,那朵木槿花還插在茶盞裡,散發著淡淡的香。
他直接仰倒在地,腦子被堅硬的地板磕出了悶響,疼痛讓他徹底清醒過來,可下邊依然難受得要命。
他索性躺在冰冷的地板上,把臉埋進被子裡,發出小聲的喘息與悶哼。
南柯一夢了無痕,他抱著被子,回想著剛剛的夢,渾身顫抖。
不知過了多久,他才把臉從被子裡拿出來,雙眼無神,喃喃道:“顧玉,顧玉,顧玉。”
“你若真是女子,該多好。”
...
隔天君澤從地上爬起來,一開門就看見顧玉從她房間裡走出來。
想到昨夜的夢,君澤呼吸亂了幾息。
下了樓,吃罷飯,驛站的官員淚流滿面地送他們上了路。
君澤破天荒地沒有坐進馬車,而是騎著馬,彷彿是聽了顧玉昨夜的話。
顧玉叫酈若上車,酈若只見君澤眼神輕輕掃過她,當即渾身僵硬地拒絕道:“不了世子,我騎馬就挺好。”
車上只剩下顧玉一個人,她簡直不要太快樂,腿想怎麼伸怎麼伸,還舒舒服服地補了一覺。
醒來後還不到中午,她忽然想起那本書來,小心翼翼拉開坐墊下的抽屜,卻發現那本書已經不見了。
像是君澤昨夜出去那一遭給取走了。
正好免去了她的尷尬。
她又檢查了一下其他話本,除了幾本言語粗鄙些,都沒有那種讓人面紅耳赤的插圖了。
顧玉打定主意,得找機會旁敲側擊提醒酈若,下次買書一定要看明白再買。
這樣的社死她不想經歷第二次了。
正想著,馬車忽然顛簸了一下,顧玉下車去瞧,發現自己的車輪走了君澤老路,也裂開了。
她皺起眉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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