更有可能的是,太后是放不下當年先帝那句“若長公主是男子,則大禹朝後繼有望矣”。
這樣一來,就能解釋哪怕長公主和君澤因為五皇子痛心不已,卻不肯怪罪太后了。
顧玉陰陽怪氣道:“大孝子,你能拿我的家人威脅我,有本事拿太后的家人威脅她啊。”
君澤:...
太后十六歲入宮,現在都六十多了,與江家人早就疏遠了。
對於太后來說,最重要的人莫過於長公主。
君澤總不能拿自己的親孃威脅太后。
君澤聽出顧玉話裡的嘲諷,道:“你說話真是越來越難聽了,直往人心口戳刀子。”
可哪怕如此,君澤也捨不得對顧玉發火,反而小心翼翼去看顧玉的臉色。
唯恐她再像花燈節那晚,吐著血,也要狠心決絕離開。
從那之後他就時常後悔,明知顧玉心裡有他,還把話說得那麼狠。
君澤知道,顧玉是一個穩重之人,偏偏對聖上使出的手段十分偏激。
能促使她這麼做的,一定不是小事。
顧玉淡淡道:“我說的是事實。”
她對五皇子和六皇子沒有多深厚的感情,就是有,在顧家的仇恨面前也不值一提。
太后一舉弄倒兩位皇子,剛開始的確讓她煩惱,可因為君澤和長公主的存在,反而柳暗花明。
再說她跟太后也沒什麼直接恩怨,比起陷入野心和親情兩難選擇的君澤,太后顯然更能讓她達到目的。
顧玉道:“君澤,太后比我狠得多,我完全可以越過你,投靠太后,可是我依然來找了你。”
說到底,顧玉還是有私心,無法割捨對君澤感情,不忍把事情做得太絕。
君澤道:“我知道。”
顧玉沒有過分逼他。
君澤還顧忌著跟聖上的舅甥情誼,可聖上不會慈悲。
奉天殿前這一頓廷杖還是輕了,等聖上坐不住時,便會自取滅亡。
君澤不是蠢人,會慢慢想明白的。
看著君澤疲憊失意的面容,顧玉軟了語氣,道:“君澤,我膝蓋疼,幫我上上藥吧。”
君澤瞬間來了精神,連忙從地上爬起來。
他讓顧玉坐在榻上,自己順勢坐在榻上,將她的小腿放在自己大腿上。
他小心地把顧玉的褲子從下面撩起來,露出兩條白淨筆直的小腿。
膚若凝脂,只是膝蓋上的兩片淤青讓白玉生瑕。
君澤心疼不已,再次想到白天顧玉諷刺他的話。
“我冷,我疼,你能讓我站起來嗎?”
君澤把藥酒在手心搓熱,輕輕覆了上去。
不知是藥酒催人燻醉,還是這氣氛過於曖昧。
不但是君澤,顧玉的氣息也有些紊亂。
君澤道:“顧小公爺的腿,倒與尋常男子不同。”
顧玉道:“都是男人,哪裡不同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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