梁橋輕笑,我最喜歡玩的遊戲,就是“空手套白狼”。
背後傳來左弈的聲音,“不要臉”說的如此冠冕堂皇,你倒是第一個人。
梁橋端起咖啡杯,輕抿了一口咖啡,看著自己新做的指甲,不緊不慢的說,左明棋,你倒是要臉,老子躺在重症監護室,做兒子的還不是束手無策嗎?
再過兩三天,等你爸死了,你媽重新找個野男人,平分,不對,極大的可能性,在你爸上千億的家產中,你可是一分錢都拿不到。
左弈攢了多天的怒氣,一下子全都激發出來,手快要掐到梁橋的脖子說,只見梁橋出手之快,左弈被扔在了沙發,梁橋的腳踩著左弈的屁,股。
要是換做旁人,荊商早就出手了,因為是梁橋,左弈被這樣收拾,他覺得挺過癮的。
梁橋搖了搖頭,不屑的眼神看著左弈,我以為你是聰明人,沒想到蠢貨一個。
現在,我給你兩個選擇,一,看著你爸死。
二,你賣身給我,還是要倒貼錢的那種,我來救你老子。
……
當然,你也可以選擇不相信,讓你老子多做幾次手術,多在icu躺上幾天,熱搜,更是見天兒的掛著,好好給公司打打免費廣告。
反正,我只當多看幾次豪門八卦新聞,畢竟,誰看熱鬧,會嫌事兒鬧的大。
說完,梁橋拿下自己的腳,拉了把椅子坐下,招手給服務員,一杯黑咖啡,一杯燒仙草奶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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荊商輕咳了一聲,過來扶起左弈,替他撣了下土,左弈皺著眉頭,看著吊兒郎當的梁橋,你真的能救我爸?
梁橋點頭,又搖頭。
我覺得,你現在最該考慮的事,是你賣身給我,我要不要呢?
荊商噗嗤一下笑了出來,打量著左弈,又看著梁橋說,長的挺好看的,還有錢,比韓謁差不多哪兒去?
梁橋哈哈的大笑著,過後,又變的嚴肅起來,左弈,憑什麼能和韓謁相提並論。
長相,腦子,還是做人……
你,不如韓謁。
永遠都不如韓謁。
此刻,左弈的臉面,自尊心,真真兒是被梁橋肆意的踩在腳下。
對於小孩子的胡鬧,左林近是不參與的,只問梁橋一句,你真的能救我兒子?
服務員端著飲品過來,梁橋禮貌的說了謝謝,將咖啡遞給荊商,插好吸管,喝了口奶茶,看著左林近,信心十足的說,左氏集團的股票至少漲十倍。
不怎麼說話的左弈開口,我不會賣身給你,想要多少錢隨便說。
梁橋又喝了一口奶茶,眼中閃過一絲狡黠,既然,你不想賣身,我也就不勉強了。
我的條件就需要翻倍,聽好了,要你名下所持所有股份的50。
並且,我要進入左氏集團董事會,我又不姓左。
怎麼弄?
你來弄。
這兩個條件,少一個,我都不答應。
左弈看著荊商,荊商抱著咖啡杯,很直白的說,你看我做什麼,我又沒打你股份的主意。
梁橋拍了拍手,對著左弈說,看我,看我,和你談條件的是我。
左弈說好,我答應你,你現在救我爸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