事實證明,我neng不了他。
怪我,弱雞。
他睡了差不多一上午,我正猶豫要不要去叫他,就聽到主臥有動靜了。
進去一看,他已經起來了,坐在床沿揉太陽xue。眼睛閉著,看起來還是不好受的樣子。我一看他這樣,就有點心軟。
他見我過來了,喊了一聲我的名字——就疊字兒,姑且算是暱稱吧。[允悲][允悲]
我就,更心軟了。
他問:你弄我回來的?
我說:嗯。
他停頓了一下,又問:我說什麼了嗎?
我想了想,慫了,搖搖頭說:沒有。
他一臉不放心:真的?
我盯著他,說:那你覺得你會說什麼?
他抿了抿唇角,不說話了。
我當時的想法已經變了,畢竟逼著問他酒後是不是真言,這事兒操作起實在挺幼稚的,想想就一陣惡寒。
我覺得,他如果心裡真的有什麼,為什麼不能清醒著對我說?
不能清醒著表達的東西,我也沒那麼稀罕。
倔犟總沒好果子吃,於是,我就失望了。
——他說:沒說什麼那就算了。
說完,就去洗澡了。
我頓時憋了一肚子不甘,坐在他床前生悶氣。
這種事情我也沒別的地方可說,列表裡看了兩遍,然後開啟xxxx太太的對話方塊。略作斟酌,先問了她和我爸一起去日本的事。
她說,他們主要會去幾家動漫社轉一轉,接觸一下看能不能建立合作……然後順便啊,也會去玩玩。
呵呵。這個“主要”跟“順便”,在我爸那便是相反的。
他們一個的描述,是旅遊畫風,一個是出差既視感,我就納悶了。
我爸洗了十分鐘澡,我就在那裡沉思了十分鐘。
他出來的時候,我做了個決定,跟他說:我也要去日本。
他好像沒聽清,擦著頭發轉過頭來,問我:啊?
我站起來湊到他面前,一字一頓地說:我也要去日本。
然後,我看到他嘴邊露出一抹笑,就那種情不自禁的笑。我確定,他心裡高興死了。沒想到我也有把他看得一清二楚的一天,哼。
過了一會兒,他說:行,下午拿你護照給我。
——分隔線——
我跟xxxx太太說,我也一塊兒去日本,她在那邊笑了足十秒鐘。
然後說:你們要不要這樣?我真的不想當電燈泡啊!
我跟她說這個事兒,心情可是很嚴肅的,不能被她的笑給影響。
於是,我嚴肅地問她:你覺得,我在旅遊的時候,跟他攤牌,怎麼樣?
她“啊”了一聲,說:不太……好。
我說:為什麼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