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肖強只是淡淡的‘嗯’了一聲,神念一放即收,在劉旬身上掃過。令肖強沒想到的是,這位極像太監面相之人,居然有著先天境巔峰的深厚功力。
肖強並未多言,劉旬卻以為這是高人的習慣,未作多想,連忙又道:“肖神醫,犬子的病患就拜託您了,您看有什麼需要,請盡管吩咐。”
肖強冷著臉,沉聲道:“廢話少說,前面帶路就是了!”
半彎著腰的劉旬,有些疑惑的側臉看向柳賀一眼,見對方也不明所以,但他總感覺這位神醫的態度,似乎有些不對勁。不過,想到此生唯一的兒子,已經病入膏肓,他就沒敢往深處多想,趕緊上前領路。
幾人進了一間房中,劉旬上前撩起床上的蚊帳,對肖強道:“肖神醫,這就是犬子,拜託了!”
肖強上前幾步,低頭看向床上之人,只見這人面部幹癟,臉色蒼白之極。呼息氣若遊絲,一副隨時都會斃命的樣子,隨後肖強轉身看向劉旬,問道:“他叫什麼名字?”
劉旬心中有些疑惑,看病難道還要知曉身份來歷不成?不過還是回道:“犬子賤名一個順字。”
肖強神色淡然的點了點頭,然後彎腰在床沿上坐下,伸手揭起被子,肖強用手指搭在劉順手腕上裝作號脈。暗中卻以神念掃過劉順的全身,果然,不長時間就在心莊位置發現一團血霧。
查明情況之後,肖強立即用神念,控制著一縷金色的先天真元,透過手指輸入劉順體內。
真元進入劉順體內之後,如同急速遊行的靈蛇,遊走在其經絡之間,轉眼間來到心髒部位。金色真元剛一接觸血霧,便‘嘭’的一下子化作霧狀,從四面入方包圍了上去。
幾息之間,所有血霧便被清除一空,隨後霧化的真元力,全部散入劉順各大主要經絡,開始修複其受損的軀體。
站在一旁觀看的幾人,頓時瞪大雙眼,只見劉順原本幹癟的身體,居然在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恢複著,看著這如神跡般的一幕,幾人驚的目瞪口呆,就連心懷仇恨的景月,也是一個模樣。
大約三十個呼息之後,床上的劉順低吟一聲,緩緩的清醒過來。又等了片刻之後,劉順就直接從床上坐起身來。
劉順醒來後,看到床前站著這麼多人,有些疑惑的問劉旬,說道:“父親,孩兒這是怎麼了?”
劉順的聲音將所有人驚醒,劉旬立即激動地上前,伸手抓住劉順的雙手,對他道:“順兒,你總算是醒,這幾日可是急煞為父了。順兒,你身染無藥可救的瘟疫之症,是這位肖神醫治好了你,趕快謝謝肖神醫的救命之恩。”
劉旬說著,轉過身指了指已經站起身的肖強,向劉順說明瞭狀況。隨後劉旬自己,也從床上站起來,後退幾步,便欲謝過肖強的救子之恩。
然而不等劉氏.父子說話,就見肖強一擺手打斷兩人後續的動作,只見肖強眼神冰冷的看著床上的劉順,淡淡的問道:“你名叫劉順,沒錯吧?”
劉順不明所以,不過從父親口中知道,這位肖神醫是自己的救命恩人,不是耐著性子點點頭,接著回答道:“我是叫劉順,感謝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