張伯一副看透世事的樣子,對這些資訊似乎並不感興趣。
對他來說,想那麼多,知道那麼多,還不如抽一管煙來得實在。
“您可能不瞭解那是個什麼樣的家族——”
“插不上手的事知道得多了,反而是禍害。”
“害人,也害己。”
張伯點了好久,最終把這潮溼的煙點起了。
猛地吸了一口。
最後朝著傅南森懵住的臉笑了笑。
“是福不是禍,是禍躲不過。”
小船靠近了一座小島,看上去,張伯對這小島很是熟悉。
他把裝魚的桶提了一小桶到島上,小島距離颱風境地有些遙遠,這裡划船回去,估計至少要一天一夜。
“我到這地方來過也不止一兩次了,誒亞,我的蒸餾器——”
傅南森懷著略微疑惑的目光看著張伯,看他這樣子,會做這些在海上生存的東西,並不算奇怪,畢竟出海的人都是需要一些自保手段的。
但是這小島上擺著的一些東西,倒更像是張伯在這裡安置的另一個家,看上去,雖然不能說住得像豪宅那麼舒服,但是過上十天半個月的,絕對是沒問題。
小島上的這些活命裝置,看上去平淡普通,但是每一樣細瞧了,都不像是一個普通的打漁人做得出來的。
沒有相關的專業知識,絕對設計不出來。
況且就著張伯剛才說的那一番話,也不像是一個沒見過世面的普通人說得出來的。
於是傅南森試探道,“張伯,您為什麼在這裡安置這些東西?是打算在這裡小住一段日子麼?”
張伯眼神頓了頓,遲緩了一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