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一會兒,雪塢到了。
沈時硯下車後,一手捂著肚子走路,步子很是虛浮。
任吉延不放心,想過來扶住他。
被沈時硯擺手拒絕了:“你回去吧,剩下的,該交給我了。”
任吉延仍舊不放心:“萬一一會兒您撐不住,要去醫院……”
沈時硯挑眉:“有我老婆在,你操心這些來幹什麼?”
任吉延:“……”
早知道關心換來的是總裁屠狗式秀恩愛,他剛剛就不該心疼他!
沈時硯跌跌撞撞地,捂著難受的肚子進了家門。
新房上下,一片漆黑,但是他很肯定,雲笙一定在家裡。
果然,他一進客廳的門後,燈,驟然一下就大亮起來,刺激得適應了黑暗環境的沈時硯有些不適。
他抬手遮了遮光源,只聽不遠處,雲笙十分冷的聲音響起:“你去哪兒了?”
沈時硯沒回話,並且還故意把頭一扭,裝作不去看她的樣子。
他把拖鞋換上,完全忽視雲笙,自顧往自己房間走。
雲笙愣住。
明明是她在質問他,怎麼他還給她甩臉子了?
她雙手抱胸,朝沈時硯走過去:“你為什麼不回答我的話?”
話音剛落,她就聞見,沈硯周身散發的濃濃酒味。
她眉頭一皺:“你喝酒了?”
沈時硯上樓的腳步一頓,捂著身子的動作愈發躬了起來。
雲笙見情況不對,忙上去扶住他:“你怎麼了?”
然而沈時硯卻是賭氣地把雲笙的手一甩:“你關心我幹什麼?讓我死了不好嗎?這樣你就好和你的顧夜寒雙宿雙飛了。”
雲笙睜大了眼,愕然盯著沈時硯:“你在胡說什麼啊!”
沈時硯的眼裡擠出水霧。
他故作一副苦大仇深的模樣,說:“難道我說的不對嗎?今天在公司外面,你拒絕了我的戒指,還急著攆我走,不就是想和我撇清關係,不想讓他知道你結婚了嘛!而且晚上你還遲遲不回家,留我一個人在家獨守空房,肯定也是和顧夜寒去約會了!那我算什麼?備胎嗎?既然你還喜歡他,為什麼又要和我結婚?”
雲笙愕然睜大了眼。
片刻後,她被沈時硯這番話給氣笑了:“所以,你就跑出去借酒消愁,喝了一晚上酒?”
沈時硯委屈地垂下頭,神色很是惹人可憐,聲音更是嘶啞難捱:“我難受。”
雲笙怔住。
“一想到你和顧夜寒正在我不知道的地方,卿卿我我的,我就受不了!我就發瘋地難受,只想靠酒精來麻醉自己!”
雲笙本來是憋著一肚子質問的話的。
結果瞧著沈時硯這傷心難過、又喝多了的瘋醉模樣,心裡頭的質問,全都被心疼給替換了。
她聲音柔了下來,解釋道:“你想多了,我和顧夜寒沒什麼的。”
“那你敢和我說,你今晚不是和他在一起?”
其實沈時硯也好奇,雲笙今晚怎麼會打扮成服務員的樣子,出現在菲爾頓飯店。
後來,他讓沈時琛去找經理要了一份今天酒店包房的預約名單。
結果看見了有顧夜寒的名字,他才有些明白過來。
可仍舊不懂的是,即使是去見顧夜寒,她又為什麼要那副打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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