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時硯給任吉延打了電話,讓他給他準備一套日常穿的衣服,要廉價但不失好看的。
其次,再給他買一瓶高濃度白酒和一瓶啤酒。
任吉延都一一照做了。
不一會兒,任吉延就開著車來到了菲爾頓飯店樓下。
沈時硯上了車,任吉延把買的東西給他:“您交代我買的東西,都買好了。”
沈時硯接過:“嗯,載我回去了吧。”
“回哪兒去?”任吉延下意識一問。
沈時硯淡淡地瞥了眼他。
任吉延瞬間秒懂:“雪塢!我知道了,我這就載您回去!”
路上,沈時硯把衣服換了。
接著,他把白酒瓶蓋起開,仰頭直接把一瓶給灌了下去。
任吉延看得目瞪口呆。
然而這還沒完。
接著,他又把啤酒瓶蓋起開,依舊是仰頭,直接灌。
任吉延看得冷汗直冒:“沈總,您這是做什麼啊,你忘了您有胃病了,這麼個喝法,您的胃怎麼受得了啊?”
沈時硯沒回答他。
啤酒下去後,他明顯感覺到胃不舒服了。
他臉頰泛紅,腦袋也有些暈,但是理智還在的。
任吉延看不下去了。
他在車裡翻找了一陣,把胃藥找了出來,然後單手遞給他:“您快趕緊吃點胃藥吧,否則您今晚非去醫院不可!”
沈時硯擺了擺手:“不吃了。既然是要做戲,不下點血本怎麼行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