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當他揉著咕嚕咕嚕叫的肚子時,面前一陣涼風吹過,呼得跑過一個人。
真涼快!
沒多久,又一陣涼風吹過,紀譽苦中作樂,閉眼,仰著小臉享受這陣小風。
卻聽涼風製造者彎腰撐膝喘氣,半死不活地喊著,“抓……抓小……偷……”
紀譽□□責任感瞬間開啟,兩腿一蹬,追了上去。看到那逃竄的小賊,便飛身一踢將他踹倒在地,贓物順勢飛了出去。
那小偷見形勢不妙,顧不得撿東西,連滾帶爬地逃走。
紀譽撿起小盒子,折身回去找失主,遞還給他。
那人連連道謝,一定要請他吃飯,紀譽點頭如搗蒜,他正餓得兩眼發黑。
“你是群演?我叫陳舟,這是名片,我看你形象也不錯,以後有需要找我,我一定鼎力相助。”
紀譽一個勁兒點頭,但兩眼一直釘在滿桌的菜上,話從左耳進,又從右耳出了。
陳舟感激之情滔滔不絕,“這小玉雕可是我心頭之愛,明朝的物件兒啊,僅此一件,多虧了你。”
陳舟痴痴欣賞著玉雕,不見紀譽說話,這才抬頭,“哎,哎,恩人,好歹告訴我你的名字啊,雷鋒嗎?”
紀譽搖搖頭,含糊道:“我是紀譽,不是雷鋒。”
他看到陳舟手裡的蓮花玉雕,覺著眼熟,想起來這種玉雕是手串上的,他們府上的老媽子人手一件,怎麼,現在的男人都喜歡這個?
陳舟哈哈大笑,直說紀譽這人有意思。見他盯著自己的玉雕,又顯擺起來,“是不是特精緻,悄悄告訴你,那老闆走眼了,不知道這是明朝的物件,我出了一萬就拿下了。”
說話間,他叫來服務員結了賬,一頓飯吃了二百塊。
紀譽裡算了算,目瞪口呆,老媽子的手串都可以換這麼多頓飯,那他的東西不是更值錢了?
陳舟揮揮手:“我還要趕去片場,只能草草請你這麼一頓,有任何需要都可以找我,打電話就行。”
紀譽舔舔嘴,他現在就有事,“煩問兄臺,知道高考要去哪裡嗎?”
陳舟咧嘴大笑,拍拍紀譽的肩,“你這人真有趣,一定要給我打電話,你這朋友我交定了,回聊!”
陳舟風風火火的走了,紀譽嘆氣心道:這裡的人真是巧嘴滑舌,只會說好聽的,真到求助時又不給人說。
能怎麼辦呢?現在,他只得回去那怪人的房間。不管過去現在還是未來,走到哪裡都需要錢這個真理是亙古不變的。
他要找回自己的劍,拿去換銀子!
紀譽跟著人蹭電梯,在酒店的走道裡繞到天荒地老,終於找到了那個記憶中的數字。
他敲了許久都沒人應門,心想或許那男人是出去了,便坐在門口等著。等乏了,於是靠著牆打起盹來。這一睡,便從中午一直睡到了晚上。
蘇深河錄制完節目,拖著疲憊的身子回到酒店,看到門口坐著個人,心說誰這個點來找他?走近一看,又是那個古裝男。
他皺眉,拍拍紀譽的頭盔:“喂,你又來幹嗎?”
紀譽迷迷瞪瞪睜開眼睛,張口就說:“劍。”
賤?
蘇深河眉一耷,臉一黑,招你惹你了,為什麼罵我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