傳教士也沒有阻攔,而是就這樣放任他離開,只是卻忍不住開口吐槽起來。
“恐懼,我嗅到了一個可憐蟲的味道,他不是不相信,只是不敢相信,更不敢反抗,但是見到好處一點猶豫都沒有,我們怎麼選中了這麼一個貪婪而又懦弱的人。”
也就是需要阿爾文的繼承權才能從頂端開始控制整個巴斯蒂亞,他們也擔心來自教會和那些貴族的反撲,否則誰想要跟著種巨嬰打交道。
連邪教都嫌棄阿爾文,實在是有點搞笑。
“從他接下匕首的那一刻結局就已經註定。”這個時候那一旁黑暗之中逐漸走出一個高大的身軀卻異常枯瘦,披著一片黑色長袍,手持造型獨特的法杖的傢伙。
如果沒猜錯這就是蘭斯找了很久的飛昇教派頭目。
“種子已經種下,可惜我們沒有太多時間了,就在今晚發芽吧。”頭目說著,但注意力卻不在這邊。
神已經很久沒有訊息傳過來了,他們需要儘快動手控制巴斯蒂亞,然後以此帶頭聯合其他的發動討伐。
“是!”傳教士也跟著退出這個房間,只留下頭目陷入到冥想,希望能夠得到神的指示……
這邊阿爾文兜兜轉轉從那密室出來,上面居然是在一家高階會所作為掩飾,而他身上也帶有一絲酒氣,也不知道是為了遮掩,還是因為剛才的訊息給到他太大的壓力。
反正出來被冷風一激整個人都不由得抖了一下,臉上微醺的神情開始收斂,低著頭回到外面的家,他已經很久沒有回去城堡了,自從那天被贖回之後。
然而在這個時候那門口卻似乎有一個人,那高大的身影讓人莫名感覺到壓力。
“你喝酒了?”布魯斯略微皺起眉頭,他可不記得阿爾文有嗜酒的習慣,還是大早上。
而這一聲就讓阿爾文生出巨大的壓力,在哥哥面前他就很難抬頭,沉默著。
布魯斯見此也沒有再說什麼,反而放鬆了那語氣。
“回去吧,回家看看。”
布魯斯清楚要是讓其他人過來肯定不可能讓阿爾文回去,只能是自己來了。
但是卻沒想到這一句就像是刺激到了阿爾文,本來是不怎麼相信邪教頭目的話語,現在繃不住了,抬頭陰陽怪氣的說了一句。
“是的,你贏了,你現在可以看我這個笑話了。”
“你在說什麼?難道讓你回去見父母一面真就這麼難嗎?”阿爾文突然這一句讓布魯斯都有些沒搞明白。
說實話他也不善於處理這種事情,常年在軍隊和騎士團之中更習慣於繃緊那不苟言笑的嚴肅面容,擺出一副嚴厲的樣子對下屬發出訓斥。
或許這樣能夠讓一個士兵畏懼服從,但毫無疑問這種態度再次刺激到了阿爾文。
“這不過是你和父親想要將我囚禁的藉口,你也認為我很愚蠢嗎!”
布魯斯聽到這話不由得陷入沉默之中,只是那看向阿爾文的眼神有些怪異。
“哼,承認了嗎?”阿爾文現在是無所畏懼一般冷笑著,“是打算將我囚禁、毒死,還是要將我趕出去?”
“誰跟你說了什麼?你又是從什麼地方聽到這些亂七八糟的話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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布魯斯越發不滿,瞬間就想起了那些貴族,竟然敢鼓動阿爾文,想要挑起他們之間兄弟相殘。
“你不要相信那些傢伙,不過是為了挑撥我們之間的關係,我們可是一家人。”
“那些傢伙一直都在你和父親的控制之下不是嗎?他們能夠做什麼?噢對了,當然也包括我這個蠢貨。”
阿爾文就像是開竅一般,各種陰陽怪氣,也不知道是跟誰學的。
布魯斯不擅長應付這種局面,這個弟弟如今實在是讓他有些陌生,只能是冷著臉沉聲。
“走,跟我回去。”
“不去,那是你的家,不是我的家!”阿爾文也收斂起那嬉皮笑臉的模樣,完全不懼的對視。
“啪!”
而這話也激怒了布魯斯,抬手一巴掌打了過去,下一秒阿爾文呆滯的神情也是說不出的驚訝和意外,只有那開始泛紅的臉頰證明剛才並非是幻覺。
他沒想到布魯斯真的會動手,畢竟長這麼大就沒打過他。
“你竟然打我……”阿爾文氣到說話的聲音都在顫動,整個身體都在發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