生病之後連帶出來後面她以骨髓捐贈相要挾,陶然沒有說,但明白人一聽就都知道。
她無意再摻和廖潤玉和維揚之間的事,但她也不想當一個任人搓圓捏扁的傻子,以為什麼髒水都可以往她身上潑。
果然,廖潤玉一副怒火中燒的面孔,眼神狠厲地戳著她,“我婆婆病入膏肓,神志經常都是不清醒的,希望以後陶小姐能自覺一點,別一直再插手別人家的事。撕破臉,難看的恐怕就會是陶小姐。”
廖潤玉一口一個“我婆婆”,是了,說到底裡面躺的那個人是她的婆婆,她和維揚還是一對看起來挺恩愛的夫妻。
陶然的視線狀若無意地掃過維揚的臉,卻見他面無表情。
陶然覺得有點難過。這個難過僅僅在於,維揚臉上那份冷清的麻木不仁。
她以為,他們好歹也交往過五年,五年的時間,再怎麼樣他也應該在廖潤玉含沙射影諷刺她的時候,能站出來為她說一句公道話,不是嗎?
分手後,她有沒有糾纏過他,有沒有試圖再插足他和廖潤玉的婚姻,他不是應該最清楚的嗎?
而且,是沈鈺主動去服裝廠,在這件事上她根本也不需要撒謊,難道他看不出來嗎?
可是,維揚,隻字片語都沒有。
“我太太有做得冒昧的地方,我替我太太向廖小姐道歉,但也請以後廖小姐以後說話也注意一點分寸。”
陶然驚得忙轉過身,就看到了不知道什麼時候站到了她身後的顧淮雲,神色冷漠。
男人沒看她,用冷沉的嗓音繼續開腔道,“不是顧某說大話,能讓我太太難看的人,我到現在還沒遇到過。”
“因為,”男人低頭整理西裝紐扣,嘴角掛著一抹淡淡的笑,“誰要是給我太太難看,我也不會讓她好看。”
“……”
陶然背對著維揚和廖潤玉,頭埋得很低。
顧老闆這話說得是挺霸氣,但會不會太高調了一點?
“顧先生,就算顧家家大業大,但也不能橫著走吧。現在可是人人平等的法治社會,可不是一百多年前的封建社會。”
陶然看不見廖潤玉的表情,但聽得出她現在應該是氣得不輕,語氣憤恨。
“嗯,法治社會也不是沒有人犯罪對不對?人不犯我,我不犯人。我太太是個老實人,很容易被人欺負,我這個做丈夫的也不能眼睜睜地看著她被人欺負了還無動於衷。廖小姐,你說我說得對不對?”
陶然伸手拉了一下男人的手,用眼神暗示他別再說了。
不是她怕廖潤玉,更不是在顧慮維揚,而是沒必要。她知道,廖潤玉就算有廖家做靠山,真要跟顧淮雲鬥起來,也是以卵擊石。
“顧先生嚴重了,潤玉沒有這個意思。她也是因為家母生命垂危,一時心急才會口不擇言。”
是維揚在為廖潤玉說話。
陶然感覺自己的心瞬間往下沉了沉。
原來只有她才會傻傻地顧念舊情。
“走吧,顧老闆,我們走吧。”陶然意興闌珊地勸道。
顧淮雲跟她確認,“現在嗎?”
陶然又往急診室看了看,點了點頭。
不相信她,或者說對她懷恨在心的,說再多都是無濟於事。
她沒有對不起沈鈺,她自己問心無愧就足夠了。
下一刻男人就將她擁入懷裡,就好像為她抵擋掉所有飛短流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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