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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七王妃,嘿,醒醒啊!七王妃。”昏沉時有人在叫我,我不願醒來,可他一直喊我,吵得我煩死了,遂睜開了眼。
“七王妃,嘿,這裡,這邊!”
順著聲音我轉頭,黎歲吊在我旁邊。我吞嚥了一下,虛弱問他,“你怎麼也被吊了?”
他憨笑,“我見你走了,一直在牢裡罵那狗崽子,罵得牢頭厭了,他稟告了上面,我就到這了。”
“放著牢裡不好好待,偏要來這,你叫我說你什麼好。”
“裡面悶得慌,外面多透風啊,何況兩個人說說話,我也不無聊了。”
“看不出你挺義氣。”
“那是,我黎歲不是什麼人物,可絕不是個卑鄙的人,你一女子吊著,我舒服躺在牢房裡,像什麼話。”
我老實說道,“我是個卑鄙的人,如果你受苦,我才不會陪你。”
“你和我不同,這些對於我們習武之人不算什麼,想當初我違反了軍規,元帥吊了我好幾天呢,日曬雨淋,我照樣挺過來了。”
說起過往洋洋得意的,敢情他受虐上癮了。
他的義氣令我心頭暖暖的,感激道,“謝謝你。”
“怎麼突然道謝了?”
“你來之前,我準備放棄自己了。”
“別啊,人只要沒死就有無限可能,保不準很快有人來救咱了。”
我羨慕他道,“你可真樂觀。”
“跟著我們元帥徵戰多年,每回總有碰上困難之時,驚險的戰場我熬過了,區區這裡困不住我的。”他眼中閃爍著堅定的信念,久經沙場的人確實不一樣。
我反省自己,重新振作。
下半夜起風,吹得杆上的旗子呼呼作響,繩子晃動,我們隨之蕩來蕩去。
吊著人本來就不舒服,一搖晃手腕上的傷口被繩子扯得更開,陣陣痛覺再度襲來。
我正要開口罵人,一個黑衣身影飄然而至,將守衛一個個打暈。
他奔至我們腳下,盡管他蒙面,可從他的身形我能判斷得出是木鼓。他隻身前來,真是太魯莽了。
“遠處有埋伏,快走!”我小聲喊道,他抬眼,並不理睬我,要解開綁著我的繩子,幾只利箭唰唰飛來射向他。
黎歲喊道,“小心!”
木鼓身體反應靈敏,轉身一一擋開,周圍猛然火把劇增,二王爺帶著一群士兵趕來。
他們將木鼓圍住,二王爺問道,“怎麼就你一個?”
木鼓不說話,拔劍身子向前直刺二王爺。二王爺並不慌張,刀出鞘,側身刀豎在前做擋,錚地一聲響,刀劍相擊,木鼓見二王爺擋住劍,一個後空翻收回進攻,雙腿落於地上,沒給他喘息的機會,二王爺大刀砍向他,刀法迅捷且猛,木鼓剛開始尚能輕易避過,十招之後即便我是外行也看得出他接得吃力。
黎歲一邊說道,“他要輸了。”
我憂心看著他們過招,“傻不傻啊,一人跑來!”從不提倡無謂的犧牲,他來一點意義都沒有,遲先生怎麼不攔著他啊,真要死在二王爺的刀下,冤不冤啊!
黎歲附和,“就是,來也多帶幾人呀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