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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啊,院長先生,真沒想到這麼晚還能在這裡見到你。”
方恪很快從卡琳達那裡得到了地址,不過他還是找一個護士確認了一下福爾曼院長的行蹤,他意外地得知這位院長還沒有回家,依然在實驗室裡加班。
顯然,身為領導就應該以身作則並不是吉爾-本內特一個人的想法。
“啊,方先生,你怎麼這麼晚才來呢?”福爾曼醫生正在透過一臺顯微鏡觀察著什麼,聽到方恪的聲音他抬起了頭來。
福爾曼院長是一個有著圓潤臉龐的黑人,身材不高,也不算很壯,作為黃種人方恪無法確定他的歲數,不過應該也不算很老。
“這麼說你是在等我?院長先生?”方恪伸出手來,走向了福爾曼。
“啊,不好意思。”福爾曼舉了舉自己戴著手套的手,示意自己不方便握手。“我想到你會來,但是我不是在等你。”
“那你是在忙什麼呢?福爾曼先生?”對方拒絕握手,方恪也不以為意,自己在實驗室裡走了起來。
這間實驗室器材眾多、一塵不染,但是沒有任何裝飾,完全是專業和單純的,應該不是院長專業的實驗室,事實上院長做實驗就很罕見了。
“我在觀察我早上培養的一份真菌。”福爾曼一邊說,一邊低下頭繼續調節起了顯微鏡,就好像他真的不是專門留下來準備應付麥卡利斯特的律師似的。
“這可真是讓人意外。”方恪用驚奇的語調說道。“我還以為院長的精力用來負責行政管理也已經不夠了呢,想不到你還有時間做醫生的工作,我是說真正醫生的工作。”
“董事會認為專業性在我們這一行是必不可少的,否則他們為什麼不從找外行人,而堅持從醫院內部提拔院長呢?”福爾曼的話一點也不謙虛,這不是他們的文化。“我也認為一直做一個真正的醫生,有助於保持我的敏感性。”
“是嗎,福爾曼院長。”方恪依然在實驗室裡踱步,並和其他醫生打招呼,除了福爾曼還有三四個醫生在實驗室加班。“不過無論如何,你加班讓這些年輕的同僚們找到了一個讓領導見到他們加班的機會。”
“啊,我相信這些年輕人不是為了我才加班的。”福爾曼一邊這麼說,一邊對實驗室裡的下屬們點頭致意,雖然戴著口罩,不過顯然他在微笑。“我也理解為什麼年長的醫生無法天天加班,有了家庭難免要照顧家人的感受。”
“這麼說起來你沒有家人?”方恪的問題很粗魯。
福爾曼皺起了眉頭,不過他最終還是回到:“我的父母和哥哥也在這座城市,不過我們不住在一起。”
“哦,那可不大好,沒有了女人,生活就不完整。”方恪還補充了一句。“當然我也尊重同性戀的存在,但是我不理解他們的選擇,我不理解為什麼會有男人不喜歡上帝賜給我們的美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