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萬一……”林冀頓了頓,目光似有若無掃過他的下腹:“也沒什麼好看的。”
阮茸:“?”
誰教他的?
不不,不是我,我只是嘴賤,可沒這麼損。
方才的放浪一去不複返,阮茸一手揪著褲子,眼睛瞅著林冀手裡的腰帶,計較著怎麼要回來。
林冀:“怕掉就坐我腿上。”
“什麼?”
阮茸簡直要懷疑聽力出現問題,直到親眼看見林冀拍拍自己的大腿。
“夫君,你以前不是很喜歡往我身上撲?”林冀帶著戲謔的探究上下打量他,狐疑問:“現在怎麼一點都放不開?”
阮茸深吸口氣。
拼上藝校生的尊嚴,理性和感性瞬間分道揚鑣。
貓貓大步跨過去,一屁股坐在大反派腿上,壓低嗓音,垂眸目光有如實質,拂過林冀俊美的臉龐,聲帶故意摩擦出些低啞磁性氣音,“還不是怕唐突娘子,既然娘子不介意,那就請娘子替為夫好好看看,仔細摸摸。”
林冀喉結輕滾,手指壓住扶手,每個指節都泛白,指尖輕輕顫抖。
清冷鋒利的眉眼細微一動,視線落在小貓敞開的衣襟上。
阮茸自巋然不動,眉宇間透出一股視死如歸的壯烈。
林冀抬起手,十根手指像剝洋蔥一樣,一層層的撩開那些繁複的布料,直到白皙的芯子落入眼底。
阮茸呼吸短暫停滯。
沒有感覺錯,真的會越來越燙,屁股就跟坐在燒烤架上似的,汗珠都開始在額頭凝聚。
屋內沒有炭盆,不合理啊。
到底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的?
好像是……林冀幫了阮小貓後。
從那之後,阮茸就開始覺得大反派身上氣息好聞的過分,身體更是像個小火爐,燙得讓人心慌。
“轉過去一點。”
“哦。”
阮茸忙不疊背轉身,用耳背對著林冀。
小貓雪白的耳廓上布著細細絨毛,耳垂就在眼前逐漸泛起層薄紅。
林冀唇角勾起。
可愛。
當深濃的視線從緋色的脖頸,經過蝴蝶骨,落到青紫交錯的大片淤青上,霎時化為肅殺的冰涼。
林冀遺憾輕輕嘆息。
“怎麼了?”阮茸問。
林冀:“沒什麼,剛剛做的太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