翫忽職守?
幽篁覺得奇怪:“什麼意思?”
“是啊,什麼意思?誰不知道我愛四處溜達,神祇殿對此向來睜一隻眼閉一隻眼,這次被抓,不過是因為我來見的是凜霜。”
玹璋倒是釋然。
“反過來想,現在才被抓,挺劃得來。”
“你倒是看得開。”
幽篁抿唇,替對方難過。
“翫忽職守之罪,要被困在四方天一百年,你這性子……怕是難熬。”
“無妨,就當給騰蛇養傷。”
玹璋笑幽篁還有時間可憐自己。
“你都火燒眉毛了,還操心我呢,不如把心思放在如何破局上。”,說著,見幽篁一縷頭發掛在發髻,便伸手想幫對方挑下,見人下意識躲開,自嘲笑了聲,低頭按住吐信子的騰蛇,繼續交代。
“幽篁,你在青龍宮的手下未必可信,凜霜前景不明,多的是兩頭下注的牆頭草。”
“查赤鳥南枝之事,也別去找我手下,他們忠誠於我,卻未必不會算計你向朱雀宮邀功。如果你真的需要幫忙,唯一能找的,便是沉月。”
“只不過你是為凜霜謀算,他只會在乎翎九的周全,也不要完全信他。”
幽篁點頭:“記住了。”
“角旼每次與你道別,會交代這些麼?”
這沒頭沒腦的問題,讓幽篁有些懵:“他比你還能囉嗦,有時候一炷香都不夠他說,從喝什麼到……”
“還念著他呢?”
玹璋打斷幽篁,低頭撫摸騰蛇的七寸,好似在笑。
幽篁點頭:“我很想他。”
“該斷了。”
玹璋喃喃自語,幽篁沒聽清:“什麼?”
“我說,本君該走了。”
玹璋抬眸對上幽篁目光,在對方懵懂神情中,笑道:
“幽篁神女,保重。”
小院竹屋內,紅帳翻浪。
榻上的床被亂堆一頭,翎九靠在上面,抬手抵住凜霜湊過來的紅唇,喘著氣求饒:“……我……我不行了。”
凜霜頓了頓,歪頭含住翎九手指,牙齒在關節處廝磨,酥酥麻麻,翎九哼唧一聲,手臂酸軟滑落,卻被對方順勢架在肩膀上,明明是對方鑽入自己懷中,卻看著像是她圈住了凜霜般。
“阿翎,再來一次好不好?”
對方蹭她耳鬢,濕熱的呼氣撲在耳廓,翎九腰間又軟了幾分,卻又被凜霜勾起,緊緊貼住對方腹部。
肌膚相觸,翎九霎時呼吸加重,下意識抬臂,再次抱緊對方後背,感受到落在身上密密麻麻的吻,還有靈活霸道毋庸置疑的佔有,指甲嵌入凜霜手臂,劃出一道道紅痕,熱潮翻滾,眼前煙花綻放,再一次陷入凜霜給於的情|欲中。
神魂顛倒,食髓知味,不知饜足。
翎九昏迷前,下意識咬住凜霜肩膀,嘗到血腥時,也失去了知覺。
再次睜眼,竟來到了自己心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