玹璋欣喜拍腿,完全沒意識到把騰蛇給震落草地。
“我當時也是這個想法呀!畢竟一公一母,陰陽相合,對不對?幽篁,我倆真有默契!”
瞧見幽篁無語,這才收斂了些。
“我當時也是這般追問,可那朱雀君就是不與我說,勾的我茶飯不思魂牽夢縈,最後把他灌醉,他才說出原委。”
說到這兒,玹璋很是神秘,壓低了音量。
“典籍上寫朱雀大帝自戕而亡,卻沒點明對方是死於‘改元’陣。”
“改元?”,幽篁從未聽過這個陣法。
“鴻蒙時期的陣法,如今估計也就妖神殿知道些內情,總之是一種獻祭換取所願的咒術。”
“獻祭?”
幽篁聞所未聞。
“那必然是邪術了,獻祭什麼呢?”
“就是不知道會獻祭什麼。或許是命,或許是修為,或許是件本人很珍視,他人眼中卻無足輕重的物件,不管是什麼,改元陣都會讓你如願,並以三日為期落陣。”
玹璋聳肩。
“朱雀君說,始凰滅魂之劫被莫名化解,三日後,朱雀大帝自戕刺心而亡,死於改元陣中。”
“是巧合了些。”
幽篁歪頭。
“可這與神君有何關系?”
“當然有關系,我可從老祖神那裡打探到,盤古大神是用朱雀的情淚治好了祖龍胎體。所以呀,這朱雀大帝早就對始凰動情了。”
玹璋看向小院的方向,視線又落回幽篁身上,似笑非笑。
“你說凜霜愛慕翎九,會不會因為她體內有朱雀淚,而翎九又恰好是始凰血脈,所以才有了感應呢?”
這話著實誅心了些。
幽篁一掌推開玹璋,站起拍拍袖子:“主上的感情若那麼容易被影響被左右,這些年青龍宮早就鶯鶯燕燕了。”
“沒其他意思。”,玹璋聳肩,“我永遠站在凜霜這邊,你要防備的是赤鳥南枝。”
“區區赤鳥而已。”,幽篁不以為意。
“幽篁,凜霜沉溺情愛又被廢了神位,她看不明白還情有可原,你這般大意糊塗,到是顯得有點白痴了。”
玹璋難得刻薄了一回。
“你在神祇殿這麼多年,當知曉盤古大神對其不同,普通赤鳥,能代管朱雀宮那麼多年?上次在神祇殿,你難道沒發現番天印在赤鳥南枝手上?若非翎九及時醒來射了一箭,凜霜說不定已經死在赤鳥南枝手中!”
“幽篁啊幽篁,我要是你,就不會呆在這守著凜霜,而是回青龍宮,不惜一切查明赤鳥南枝的來歷,查明為何番天印能在她手中,查明為何她明明能殺了凜霜,這些天卻一直按兵不動!”
幽篁面色煞白,意識到自己可能釀下大錯。
“你為何現在才告訴我!”
“早前不告訴你,是因為我是玄武神君,聽令神祇殿,我背後是整個玄冥族的安危。”
玹璋垂手將騰蛇放回袖中。
“提醒你,是因為我們是朋友。”
“朋友?那你現在……”
話未說完,兩人收到神祇殿神諭。
說玄武神君翫忽職守,即刻回神祇殿領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