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世代他說:“無法扭轉註定的生死,卻能篡逆除卻生與死外的諸事。你是想將唯一在乎的無能,歸咎於其他方面嗎?”
男子不說話了。
因為他突然明白或證實了許多。
女子卻是不懂。但她聰慧,她不會說,也不會談論。
莊牧道:“僅限此次了,下回可沒這麼好運了。還請你少打幌子幹些破事。你無能,偏偏要作死可以,但別牽扯其他人。這會讓我以為,你真的不過如此,存在價值遠比預估的可憐,連代替的資格都不配擁有!”
男子忍不住了。
卻沒有動怒,而是將情緒按捺,壓住嗓子,沙啞粗聲道:“我知道了。”
遂攜女子遠去。
待關門聲響。
莊牧道:“為何總有這麼多的愚昧。”
他應是在對姜世說。蓋因偌大客廳,只剩下他與姜世二人。
姜世則道:“無知不等於愚昧。淪陷茫茫黑暗而不懂開闢光明,這才是真正愚昧吧。”
莊牧雙眸對上,說:“你知道昨晚的事麼?”
姜世蹙眉,“昨晚?”
他的確不知道昨晚的事。新聞都未來得及看。剛下樓就尷尬碰上,怪怨不得他這般。
“是的,”莊牧點頭,“昨晚。”
“昨晚發生了什麼?”姜世問。
“就是程序提前了。”莊牧道。
姜世瞪大眼,很快想到許多,並迅速把握到關鍵,吐聲直發問:“誰幹的?是他們那群人?不,這不可能。他們縱然察覺到了,並也因此成立了秘密組織,卻也沒有那份力量打破。只可能……”
姜世目光閃爍看向莊牧。
莊牧則無奈指天花板。
姜世明白了莊牧的意思。莊牧這當然不是在指天花板,而是在指頭頂的二樓,二樓中的人或者……寵物!
“早就告訴你,別養鱷魚,別養鱷魚,鱷魚算什麼寵物!”姜世撫額道,甚為的頭痛。
聞聽這話,莊牧就不:“這可不關我家小蜥蜥事。禍從天降,能怨得了它?再者,這禍其實早就有根,還不是你姜大少嫌棄,懶得理會?”
“什麼?!”
姜世無法想象,一切起源到底怎麼回事。
雖說彼此有福同享,有難同當,但這種事不應該扯及到他才對。他可是純潔得一逼,可謂一塵不染白蓮花。
(本章完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