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應該是吧。”莊牧說,“畢竟我不會獸語。不過昨天的夢,的確不太美好。你有被嚇著麼?”
安然紅了臉,支吾道:“沒,沒呢……昨晚我在遊戲……”
於是面帶羞澀,逃避般,忙帶鱷小魚進去,做了一套香豔按摩。
鱷小魚頓時精神飽滿,嗷嗚嗷嗚叫個不停。直至被莊牧強拉著走時,還一副戀戀不忘的樣子,時而回首。
隨後莊牧又去買了早餐。
最終回返租房。
發現受傷男子已經醒了,就坐在姜世與紅衣女子之間。始見得莊牧,或者說鱷小魚,其神色即刻變化。
目中冰冷,若泛有……殺意!
“怎麼了。”莊牧說。
打個眼色,鱷小魚便搖著重尾回了臥室去。
“沒什麼,錯覺。”男子說道。
他換了件姜世的衣裳,倒是合身。
“你還是這麼內向。”莊牧說。“有話就要說,別躲躲藏藏的,憋在心裡會生病。”
男子則道:“我也許會病,但有的人,身患重疾卻渾不自知。”
“你是在說我嗎?”莊牧道。
男子搖搖頭。
“那你是在說我嗎?”姜世插話道。
男子循向姜世,同樣搖搖頭。
莊牧道:“他們有沒有病,我不知道;我只知道,你受傷了,你現在就是有病,而且病得不輕。”
“還是少開口,多喝開水,多休息罷!”
言語盡是關心。可語氣聽不到任何體貼意味。
男子道:“的確,我現在是受傷了,但有的人心中的創傷,輩子都不會癒合,輩子都不會好。”
“哦。”
莊牧道:“我還以為你在說安然。”
男子色略變。
莊牧道:“安然說,未認識我們前,她在外險些遭遇不測,還好有個未曾謀面的神秘人出現,而且語氣極為熟悉的模樣。”
“她還笑著告訴我,跟我打賭說,那肯定是個男生——有故事的男生。如果那個男生出現,並且還未娶妻,她會義無反顧的追他,愛他。”
男子神色徹底變化了,他冷聲:“你到底在說些什麼!”
莊牧不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