吳貴妃吳妙妙用計勸說皇帝岑政派四皇子岑棣到長安就藩,甄寶甜也想帶著凌宛若,跟四皇子岑棣去長安,勸說凌宛若。
就在這時,吳貴妃吳妙妙的父親國丈吳國泰親自率領官兵,殺氣騰騰地闖來,要逮捕凌宛若!
“吳國泰,你們抓宛若,有什麼罪名?”甄寶甜一身是膽擋在凌宛若的面前。
“凌宛若陷害貴妃娘娘,派人在後宮秘密栽贓,罪不可恕!”吳國泰頤指氣使,對甄寶甜氣勢洶洶道。
“吳國泰!你胡說八道,本姑娘又豈會栽贓陷害你女兒,本姑娘不怕髒了自己的手!”凌宛若煙眉一挑,杏眼怒視吳國泰大聲道。
“小賤人,你休要辯口!這是皇上聖旨,今日一定要抓你回去!”吳國泰對凌宛若窮兇極惡地嚎叫道。
“巫蠱詛咒皇后娘娘的人偶,用的確是皇上賞賜凌宛若的錦緞,凌宛若栽贓陷害吳貴妃,老臣暗中調查,確是人證物證俱在。”前秦宮,刑部尚書方從哲向皇帝岑政神情非常鄭重地秉奏道。
“胡說八道,凌宛若豈會想到這些栽贓陷害,巫蠱與詛咒的手段?”皇帝岑政拍案大怒。
“一定是太子秘密指使凌宛若,企圖報復貴妃娘娘!”紫禁城,四處散佈著太子岑洛報復的流言蜚語!
“四皇子岑棣與太子殿下最好,凌宛若又是四皇子岑棣的好朋友,一定是四皇子岑棣企圖幫助太子報復貴妃娘娘,故意指使三品尚儀凌宛若栽贓陷害貴妃娘娘!”
“皇上!臣妾是怎麼在後宮得罪了太子殿下?為何太子殿下就是不相信臣妾,一定相信那個闖入東宮的刺客張二是臣妾指使的?”承乾宮,吳貴妃吳妙妙跪在皇帝岑政的面前,如若玉山傾倒,對皇帝岑政哭哭啼啼,撒嬌哭叫。
“怎麼會?太子怎麼會報復你?愛妃,你休要相信那些奴才!”皇帝岑政也被鬧得無可奈何,只好勸慰吳貴妃吳妙妙道。
東廠廠公魏進賢立刻率領東廠的人,包圍了甄府,瘋狂地四處搜查,終於在甄府查到了詆譭吳貴妃吳妙妙的奏摺!
“大學士甄修,暗中寫了奏摺,企圖詆譭陷害貴妃娘娘與國丈謀反,這些都是甄修陷害貴妃娘娘的證據!”太監進賢向皇帝岑政叩首稟告道。
“甄修這個混賬東西!”皇帝岑政龍顏大怒!
“二公子,四殿下好像走不成了,我們也走不成了!”京郊,甄府的小廝招財與千戶黃龍跑到了甄寶甜的面前,火急火燎地拱手稟告道。
“這次真沒有想到,阿棣與我們甄家也被吳國泰陷害了!”甄寶甜怒氣填膺!
“寶甜,吳貴妃吳妙妙似乎確是被人陷害了,宛若思慮再三,後宮六宮,一定有人在暗中挑撥離間,挑唆吳貴妃吳妙妙與吳國泰懷疑我們。”凌宛若凝視著甄寶甜,蛾眉緊蹙,對甄寶甜莞爾一笑道。
“宛若,你所言甚善,我們都成了工具人!”甄寶甜雙眉緊鎖,突然如夢初醒!
“反賊甄寶甜妄想逃跑,追!”讓甄寶甜與凌宛如都始料未及的是,突然殺來許多官兵,手執大刀長矛,把甄府都圍得水洩不通!
“我是指揮使甄寶甜,你們為何要抓我?”甄寶甜眼睛瞪得血紅,怒髮衝冠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