慎刑司,夢迴西北,夢迴朝鮮。
凌宛若現在在大崇朝做了像花木蘭、秦良玉、楊家女將一般的巾幗英雄,讓她始料未及的是,自己最終敗在吳貴妃吳妙妙這個小人之手,被押進了慎刑司!
京城,拂曉時分,慎刑司外晨光熹微,突然射進來了一縷陽光,她蛾眉緊蹙,黯然神傷。
張二刺殺太子岑洛的事在朝廷越鬧越大,文武百官傳說刺殺太子的兇手是吳貴妃吳妙妙,京城又出了妖書案,許多人對吳貴妃吳妙妙恨之入骨,公然上書皇帝岑政彈劾吳貴妃吳妙妙。
刑部,刑部尚書王之採暗中刑訊刺客張二,最終查出,指使張二刺殺太子的兇手是承乾宮太監進寶,立刻稟告皇帝岑政,皇帝岑政下旨把張二與進忠凌遲。
“凌宛若這個小賤人,敢反攻本宮,本宮一定要把這個小賤人千刀萬剮!”承乾宮,吳貴妃吳妙妙柳眉倒豎,氣得暴跳如雷,纖纖玉手執著凌宛若的畫像,大動肝火!
“凌宛若秘密勾結四皇子岑棣,故意對吳貴妃娘娘反咬一口,四皇子岑棣企圖謀反!”今日辰時,在御花園遛彎,興趣盎然的皇帝岑政,突然在浮碧亭看見了一封古怪的匿名信。
“棣兒?”皇帝岑政大驚失色。
承乾宮,看到皇帝岑政忐忑不安,似乎心中滿腹狐疑,珠環翠繞,杏眼桃花的吳貴妃吳妙妙步到皇帝岑政的身旁,柔聲問道:“皇上,您是不是看奏章有些累了?”
“愛妃,你說四皇子岑棣也會有爭奪太子之位的野心嗎?”皇帝岑政憂心忡忡地凝視著吳貴妃吳妙妙問道。
吳貴妃吳妙妙杏眼一擰,對皇帝岑政娓娓動聽,善解人意道:“皇上,臣妾不相信棣兒也有野心,一定是有人企圖陷害棣兒,臣妾想了一個能在朝廷內外兩全其美的法子,冊封棣兒為王,讓棣兒與棣兒的母親早早去地方就藩吧。”
“愛妃,真沒有想到,你能不遺餘力為棣兒說話,朕想了想,你說的對!”皇帝岑政緊緊執著吳貴妃吳妙妙的纖纖玉手,欣然一笑。
“阿棣,真沒有想到,吳貴妃這次會幫你說話,讓皇上冊封你為吳王,去河南就藩。”京郊,甄寶甜駕馭著白馬,凝視著身邊的四皇子岑棣,長嘆道。
“寶甜,你沒有看出來嗎?吳貴妃她哪有什麼好心,只是故意用計把本王調出京城。”四皇子岑棣凝視著甄寶甜,不由得苦笑道。
“阿棣,這也是一個逃避朝廷鬥爭的好機會,吳貴妃吳妙妙這個妖妃在後宮多行不義必自斃,以後朝廷內外還會為了皇子奪嫡刀光劍影,明爭暗鬥,阿棣,這時候躲出去最好!”甄寶甜勸慰四皇子岑棣道。
“寶甜,你與宛若跟不跟本王走?”四皇子岑棣詢問甄寶甜,情真意切道。
“不,我甄寶甜要在京城保護太子殿下!”甄寶甜向四皇子岑棣拱手,鄭重其事道。
紫禁城後宮,飛簷斗拱,壯麗雄偉。
刺客張二刺殺太子岑洛的案子,不但讓凌家被兵部尚書石星、太監進忠陷害的真相大白,而且逼得吳貴妃吳妙妙變成了後宮的眾矢之的,吳貴妃吳妙妙對甄寶甜與四皇子岑棣恨之入骨,暗中使盡渾身解數,企圖害死甄寶甜與凌宛若。
“父皇,三品尚儀凌宛若是被人陷害,故意冤枉的。”乾清宮,太子岑洛來寢宮向父皇岑政叩首請安,鄭重其事地為凌宛若求情道。
“洛兒,父皇明白,你所言甚善!”皇帝岑政凝視著太子岑洛頷首道。
“表小姐出獄了!皇上下了聖旨,赦免表小姐了!”京城,今日甄府上下都張燈結綵。
寶公主帶著丫鬟紫蘇親自來慎刑司大牢接凌宛若,凌宛若突然見到太陽,情不自禁嘆息一聲。
“凌尚儀!”就在這時,盛氣凌人的二皇子岑洵在一群皇宮的狐朋狗友的簇擁下,氣焰囂張來到了凌宛若與寶公主的面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