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航護我成疾,自然不願我受委屈,在身後拍了拍我的肩膀,沉聲說道:“別意氣用事!”
周航主動跟隨那幾個小警察回去接受調查,在走到曲逸塵身邊時,駐足,轉頭:“曲逸塵,你欠一一的,這輩子都不會還清!”
“這是我跟她的事情,倒是你,進去之後,自求多福!”曲逸塵一抹冷笑,謔道。
周航沒說話,邪劣的笑了笑,靠近曲逸塵耳邸不知道說了些什麼。
待周航離開時,曲逸塵的臉煞白!
周航走了,隻言片語都沒給我留下。
我本想著過兩天就將他保釋出來。
不想,這一別,再見時,他已經頹唐的不成人形。
周航離開後,我也拎著挎包回了家。
期間給韓偉打過一個電話,讓他找薛斌幫忙照顧下週航。
不想,薛斌在外地,無法聯絡。
“他估計過三兩天就回來,到時候咱們直接把周航保釋出來,那裡面沒你想的那麼恐怖,畢竟是有獄警看守的地方,能亂到哪兒去!”
韓偉象徵性的安慰了我幾句,切斷了電話。
回到菊花園。
夜間跟周叔叔吃飯時,我跟他說最近周航在執行任務,估計一時半不會回來。
周叔叔默不作聲的吃著飯,皺紋佈滿的額角輕蹙。
他不悅周航離開沒提前支會他。
轉身卻開始給周航發關心簡訊。
父母跟子女或許都是這樣,表面看著不溫不涼。
但是心裡,時時牽腸掛肚。
在周航住進監獄一週後,陳素所在的醫院宣佈了陳素的死訊。
得知這個訊息時,我正在整理周穎的案例。
手裡的材料,倏然散落。
陳素死了。
死的突然,死的讓人不可置信。
米粒從她那件事解決後,就一直在事務所幫我打下手,見我失神,慌忙走了過來。
“一一姐,怎麼了?”米粒小聲詢問。
我恍神,推開米粒朝門外狂奔。
陳素死了,那麼周航在監獄就危險了。
憑藉曲逸塵對陳素的感情,他一定會想辦法將周航置於死地。
我開車在內環上疾馳,連闖多個紅燈。
當我剛把車在監獄大門外停好。
就見幾個醫護人員抬著一個擔架把周航抬了出來。
開啟車門,我幾步蹣跚:“怎麼回事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