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說,時間靜止幾秒為好?
曲逸塵的身體始終僵硬沒有回應,我攝取著,糾纏著,輾轉著……
最無趣的事情估計就是我現在這樣。
我餓狼撲食。
他冷眼旁觀。
“曲逸塵,你‘閱人無數’總不至於連基本的取悅人都不會吧?”我啃咬在他唇角,不顧廉恥。
“我已經訂婚了!”曲逸塵隱忍著開口,哪怕聲音已經因為情、欲變得沙啞,意志力卻堅韌的可怕。
“我知道,我也沒想著坐上曲太太的寶座。”我眼神迷離,順勢起身跨坐在他腿上,看著他額頭沁出的薄汗,輕笑出聲。
雙手環在他的脖子上,我嗅出男性荷爾蒙的飢渴。
“曲二,這麼多年沒見,你有沒有想我?”我吐氣如蘭靠近,鼻尖觸在他鼻尖上。
今晚的曲逸塵極為懦弱。
不說愛我,不說想我。
也不敢要我。
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,他跟我僵持著,臉上沒有一點多餘表情。
見他這樣,我忽然想到一句話,是曾經我爸描述過我媽的,因為深愛,所以她一皺眉,他都覺得心酸。
那會兒我心想,老頭還挺煽情,今天想想,還真是如此。
“一一,我們談談吧!”曲逸塵終於堅持不住,寬厚的掌手將我向後猛地一推。
猝不及防,我後腰磕在方向盤上,發出一聲悶哼。
曲逸塵坐直身子抱著我,一雙大手在我腰後不輕不重的揉著,發出一聲聲嘆息。
我垂著頭搭在他肩膀上,小女人的媚態一表無疑。
“曲二,我一個人在芬蘭的時候特別想你,每到深夜胸口攪拌的生疼……”我依附在他身上,柔若無骨。
“一一,上一輩的恩怨並不像你想的那麼簡單,我媽……”曲逸塵再次開口,我卻已經沒有那麼好的脾氣。
在a市我最不願意聽到的名字就是陳素,那個名字我在這三年中每一次想起都恨不得將她挫骨揚灰。
夜寂靜,偶爾幾聲蟬鳴。
曲逸塵說至半截的話沒有說完,我直了直身子準備從他身上下來,抬眼,看見車尾後一輛打著雙閃的轎車,銀灰色的車身,水波紋狀的線條——女士車!
由於它打著雙閃忽明忽暗,有些刺眼,讓我看的不是特別真切。
但是這個時間,這個地方,能尋來的,怕是隻有一個人。
曲逸塵還沉浸在欲言又止的情緒裡,我看著身後車輛開啟車門,低頭吻在曲逸塵的唇角。
如果說剛才的吻是挑、逗,那麼現在的就是魅惑佔有。
“一一……”曲逸塵剛將我名字含糊不清的叫出口,我原本披在肩上的西服就話落,抹胸前的柔軟呼之欲出。
如果不是車窗門被敲響,我覺得曲逸塵很快就會被我攻陷。
車窗並沒有關,所以當溫婉漲紅著雙眼站在車外氣的發抖時,我一點都不意外。
換作是我發現自己未婚夫跟別的女人偷、歡,估計我的表現還不如她。
“溫婉姐,接曲律師回家?”我嫣然一笑,手隨意搭在曲逸塵的肩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