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喬曉靜和翠玉在女兵的嘲笑聲中結束了第一天訓練。
作為喬曉靜和翠玉進入遊擊隊的第一天來說,是難忘的。
這種難忘並非來自意識形態層面,脫胎換骨或革命意義之類,都不是。
難忘,來自於自己的醜態盡出且狼狽不堪,招致女兵們的嘲笑,還有就是疼痛和眼淚。
喬曉靜和翠玉訓練結束後就回到了寢室,沒有去食堂吃飯,倒頭就睡了。
之後的幾天,喬曉靜和翠玉幾乎與第一天參加訓練一樣,翠玉依舊用布遮住嘴,兩人艱難地完成訓練任務,不規則的動作依舊招致女兵們指指點點和嘲笑聲,依舊感受著疼痛和眼淚而已!
又一天,喬曉靜聽到雞鳴聲便穿衣服起來了,翠玉也醒來了,但沒有急著起來。
當喬曉靜洗漱完回來,發現翠玉還躺在床上,而且打起了小鼾。
喬曉靜甚是奇怪,平日翠玉沒有賴床的習慣,特別是進入遊擊隊後,每天起床都很早。
“沒事,忙你的吧,我一會兒就起來。”翠玉實在受不了喬曉靜耳邊絮叨,無奈地應付了一句。
“你是不是哪兒不舒服?如果真不舒服,咱去醫務室。”喬曉靜很關切。
“別想多了,我沒有不舒服,就是想再平躺一會兒。”翠玉將腦袋蒙在了被子裡。
喬曉靜見狀,也就不再理會翠玉,開始清掃屋內外衛生。
此起彼伏的雞鳴聲遙相呼應,讓小山村顯得格外靜謐;時而幾聲犬吠,更讓小山村顯得幽然了。
晨練的時間很快就到了,翠玉還是躺在床上,喬曉靜實在看不下去了,掀開翠玉的被子,附在她耳邊大喊到:“大小姐,起床啦,太陽都要照到屁股上啦!”
“哪來的悍婦,敢在本宮耳邊連河東獅吼?討厭至極!”翠玉忽地坐了起來,說話的時候還閉著眼睛,“討厭至極”四字像一支離弦之箭直向雲霄。
“小家碧玉,你的小聲細氣都快將日本天皇的耳朵震聾了。”喬曉靜用手指頭戳了翠玉腦袋一下,接著說,“晨練馬上就開始了,大小姐你還得戴轡頭,快著點吧!”
“本宮曉得啦!”翠玉說話的時候活像個斷奶不久的孩子。
翠玉洗漱完畢,正準備和往常一樣用布條遮擋嘴的時候,卻怎麼也找不到那塊兒布。
喬曉靜便幫忙找尋,床上、床下翻騰著。
“不用找了,整天遮擋嘴怪麻煩的。”翠玉突然釋然了。
“你不怕被人笑話?”喬曉靜很驚奇。
“誰想笑就笑唄,我才不怕她們笑話呢!”翠玉的語氣和神態不像灑脫,更像破罐子破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