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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的意思是?”王隊長很嚴肅地問翠玉。
“既然鬼子運送的是重要戰略物資,不去劫車倒可以保住大家的性命,可是你們想過沒有,在抗戰最艱難的時期,鬼子的這批物資一旦進入城市,將會出現什麼樣的後果,我想肯定會有難以數計的同胞會因此而喪生,大家不是口口聲聲說‘革命’,難道樂見於這樣的場景?”翠玉義正言辭,眼神中充滿了堅定的神情,說話的態度極為認真。
“沖動幹不了革命,槍林彈雨是要死人的,不是聽說書。”政委有點兒不悅。
關組長眉頭緊鎖,盯著翠玉,眼神中充滿了諸多不解。在她的心目中,翠玉應該是膽小怕事的無知婦女,怎麼會有這般充滿力量的言辭?
“我知道槍林彈雨是要死人的,不死人,鬼子也不會主動從我們的土地上滾回老家去。”語言生硬的翠玉邊說邊將被子往喬曉靜脖子處拉了拉,辛辣的語言讓人有點兒接受不了。
“你的意思是?假如你是一名戰士。”王隊長挺直了腰板,端端正正坐在關組長床頭凳子上。
“我寧可粉身碎骨,也不會因為懼怕鬼子槍炮而茍安。如果我的血肉之軀能夠阻止運送鬼子戰略物資的專列入城,我寧願躺在鐵軌上,讓鬼子的列車從我的身上碾過,血漿肉泥而已。”
“說得好,見解獨特,振奮人心。的確我們都應該像翠玉說的這樣,只要能夠將鬼子的戰略物資劫住,不讓鬼子禍害百姓,我們付出多大的代價都應當,也都值得。”王隊長站起身來,向翠玉鼓起掌來,臉上洋溢著。
“慚愧,太慚愧了!”關組長很自責,由於身體原因,輕輕地拍了拍手以示贊賞。
“越活越回去了,真是不如翠玉啊!人,心中裝的越多,牽絆也就越多。我大言不慚地說,起初我是想幹的,當聽到不少反對聲音的時候,我有些猶豫了,想到很多兄弟也許會在這場戰役中犧牲,他們再也不會回來,就此終結了年輕而鮮活的生命,我就沒有膽量再做出決定了。”政委抿了抿嘴,也站起了身來,向翠玉豎起了大拇指。
“羞死我了,我一時沖動,啥不懂盡瞎說的。”翠玉見狀,臉瞬間通紅,害羞地低下了頭。
“你可不是瞎說,句句在理,如果咱們的父老鄉親如果都有你這樣的想法,我想鬼子根本就佔不了東北,更別說佔領全國了。”政委充分肯定了翠玉的見解。
“是,政委說得不錯。”王隊長附和到。
“可惜啊,不能上戰場,不然我一定要像翠玉說的,粉身碎骨在所不惜。”關組長有點兒哀怨。
翠玉聽出了關組長的哀怨,不假思索說到:“這好辦,你好好養傷,我替你去。”
“這怎麼行?這不是小孩子過家家。”關組長立即提出了反對。
“古代可以有木蘭替父從軍的事情,為啥現在就不能允許有我替您徵戰的事情發生呢?政委曾經講過,國難當頭,為國徵戰,人人有責,不是嗎?”翠玉看了一眼關組長,又看了一眼政委。
“話是沒錯,道理也是這個道理,但畢竟是上戰場,戰場上是真槍實彈的拼殺,是真刀真槍的對抗,是你死我活的性命賭博,誰都不願看到無辜的生命丟失在戰場,就連參加過數次戰鬥的遊擊隊員都不知道這場戰鬥活著,下場戰鬥是否還能有命回來,更別說你了,一個從未接受過戰爭洗禮的人,無情的子彈從來不會因為你的善良,或者你的激情,而中途改變前進的方向。這一點,我想你應該很清楚。”政委語重心長地婉拒了翠玉的想法。
滿面愁容的翠玉沒有再爭辯什麼,只是低著頭站在喬曉靜的病床前,失落地看著昏迷未醒的喬曉靜,誰也不知道她又在想著什麼。
走出醫務室,王隊長和政委邊走邊交流著來到了作戰室。
“這一仗必須得打,不管付出多麼慘重的代價。”王隊長手敲著地圖上標註的鐵路線。
“我贊成,只要鬼子的這批戰略物資不進城,或者讓鬼子失去這批戰略物資,就是掉了吃飯的家夥也值。”政委斬釘截鐵地說到。
王隊長接著說:“既然這樣,那咱們就再開一次會,向大家傳達一下這一決定。”
“怎麼?還開會?之前開會不是鬧得不可開交,這再開……”政委有點兒急了。
“政委害怕了?不用怕,這一次不用他們討論,咱們直接說明利害,讓他們去悟。”
“悟?要是他們悟不明白你的意思咋辦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