雖然我等可以逃出關外,尋求關外金主的庇護。但我等現在在何處?
張家口!
而張家口離關外有多遠?不遠,快馬加鞭幾日便能出關。可我等的老家在哪?親人都在哪?
在山西!
從山西到張家口,即使快馬加鞭也需要十五日的行程。出關,至少也要二十日以上。可從帝都至張家口,快馬加鞭只需一日便能到達!
那兵部尚書既知曉我等是做什麼生意,但卻又沒對我等動手,且又敢單刀赴會,那就說明,我等對他還是有些用處的。
但再怎麼有用處,他肯定也會在這張家口布上他的天羅地網,防止我等逃跑……
而既然逃跑跑不了,那就只能把這件事給彙報過去了。
讓那邊頭疼去,而我們和那邊做了那麼久的生意,怎麼的……也能在那邊安心的混日子吧。至少能活著就行。”
“那……那就這麼著吧。”
在沒有更好的辦法情的況下,其餘七人只好面如死灰的同意了範永鬥的決策。
這一回,能活下來,他們就算是萬幸了。
“草~~~!”
夜,星光點點。皇後的寢宮裡突然傳來了這麼一聲哀怨至極的聲音,這哀怨聲就像是便秘三天的患者磕了十斤瀉藥一樣。
雖一瀉千裡,但有力無氣。
聲音雖不響亮,但昂長,且但凡是在寢宮裡服侍的宮女太監都聽得到這一哀怨聲。
然,他們早已習慣了這一聲音。在聽到哀怨聲後,他們只是頓了下身子,後便繼續忙活自己的事情去了。
他們不習慣不行……原因無他,只因為……這一聲音……是皇後娘娘發出來的!
寢宮深處,此時的畢璃汪終於和魏忠賢批改好了今日的奏摺,整個直接趴在了桌子上。
“好累~”
魏忠賢的臉上也是虛汗密佈,在只有兩人,且一人還從未對政務有了解的情況下批改奏摺,的確是把他累的夠嗆。
“娘……娘娘,奴婢有個問題,為何您非要掌權,不用內閣呢?”
“你再說一遍!”
畢璃汪瞪了魏忠賢一眼,魏忠賢立即便縮了縮自己的脖子。
自己似乎又說錯話了。
“娘娘,不是奴婢冒犯,只是娘娘您這樣下去,恐是救不了大明啊!
娘娘您整天被奏摺給煩著,怎麼去做一些對大明有益的決策啊?娘娘您一人又不能掰成兩人用。”
“等等,你說什麼!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