緩了許久,身為二把手的王老爺也放下了手中的酒杯,重重的閉上了眼,心裡滿是焦慮。
“我也想知道啊……”
那範永鬥道。
“範兄,我等都是一條繩上的螞蚱,自是不會相信今日之事是範兄主導的。
大家夥做的是什麼生意相信各位心裡也都清楚,我等自從踏上那條船那一天,就已經是一腳踏在了鬼門關上了。
只是……我等真的不清楚啊。大家夥每次做生意,都在做完後把痕跡擦的幹幹淨淨。不留一絲後患。
可這兵部尚書又是從哪裡知曉我等是在做那種生意的?從那金主二字來看,那兵部尚書分明就知曉我等是在做那種生意!”
範永鬥嘆了口氣。
“我又何嘗不想知曉?!但我有一點能夠立誓證明清白!
今日這事,的確不是我主導的!我比在場諸位還懵圈呢!
本與往常一樣,做完生意後的這兩天,只是在家裡喝著小酒調戲調戲妾室而已。只是昨天正午,一小廝突然遞給我一張拜帖,說是兵部尚書來訪。
起初我本不信,可誰曾想在拜帖傳到我手裡不到半個時辰,兵部尚書就直接登門了!
那兵部尚書以前我曾有幸見過一面,可以確定那人的確是當今的兵部尚書崔呈秀。
只是這兵部尚書來我家,也沒有多說什麼,但對於我等做的那種生意,他卻是知曉的一清二楚!
我何時何地出去做生意,賺了多少,他都報的上來!
我本一直覺的明年的今日便是我的忌日……可他卻絲毫沒有要對我等下手的意思,只是要我將諸位邀請到我府中做客而已。
而後發生的事情,不用我多言,諸位也都知曉了。”
“……”
說完後,在場的八人沉默了許久。
事關生死,他們必須想出一個最好的辦法出來。
只是又能有什麼樣的好辦法呢……
“王兄,還有諸位。不如我等直接就破罐子破摔吧?”
沉默了許久直至後,範永鬥道。
“怎麼個破摔法?”
另一個身穿綠衣服的人道。
“田兄,還有諸位,我的意思是……直接按照兵部尚書的要求,把這件事告訴給那方面!”
“範兄,接著說。”
“好。各位不妨想想,我等現在是處於什麼樣的狀態?
可以說,我等現在完全處於被動,完全沒有辦法違背那兵部尚書命令!連逃也逃不了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