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站在雨中問我是不是你的摯友。
我真不喜歡你這樣問。
我那可憐的愛,少得可憐的愛,都給了你。
是你太遲鈍。
三百年,又一個三百年,而後還是三百年。
恨太過氾濫,愛意太過稀薄。
“摯友嗎...”
白蛇喃喃自語。
它的心思藏不住,蛇媽一眼就能看透。
區區摯友之名還是束縛不了你。
明明到了該冬眠的季節,你卻躁動不安,跟處在發情期一樣。
這能寫嗎,反正已經寫了。。。)
“雖說我向來不在意長相,但我的男相不算醜。
至於這一身本領,更鮮少有人能與我匹敵。
藍蛇和黃蛇向來自恃甚高,對你百般刁難,這些你都心知肚明。
但我和它們不一樣。
我是願意傾盡畢生道行而愛你的。”
一千零二十三歲那年的雨季。
白蛇心不死。
“有病。”
馬兔兔擱下半碟折耳根後匆匆離開。
嗯,這病怕是沒法治。
白蛇想,它這得的該是一種相思病。俺不中嘞)
假寶假釵真黛玉,好梗爛梗心不棄。
不要再玩爛梗了,好嗎?好的。
雨水順著蛇媽的髮梢滑落,滴進碟子裡。
她端著碟子,就著雨水將折耳根吃得一乾二淨。
“我問你,有什麼不一樣?”
雨,終於停下了。
蛇媽蹲在地上,雙手在土裡胡亂扒拉,不知道在找什麼。
“青蛇。
拋開我白巳貞不談,這世上還有人愛你嗎?”
白蛇說道。
這世上根本不會有人再像我愛你這般對待你。
可你卻不知好歹地拒絕了我的愛。
“四山蛇神是不准許相愛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