雲珍跟魏舒靖下山,將自己的決定告訴了毒手醫仙。
她本以為她師父聽了,會跟她前往王庭。沒成想,毒手醫仙拒絕了。
“雖然你師父我,是個閒人,但我逍遙慣了,不想在一個地方待得太久。”
毒手醫仙拍著腰間的酒壺,又道,“塞北的酒雖然不錯,但為師還是喜歡雲漢的美酒。所以這次去王庭,為師就不陪你去了。”
說完,他又補充了幾句,“其實,你的醫術早就超過了我,只是經驗少了些。這次,獅鷲王的病,你完全可以自己去看看。能治好,就治,治不了了,也別太強求。這世間萬物,皆有命數,有時候即便是勉強,也挽回不了什麼。”
毒手醫仙說完,爬上了馬車,揚起馬鞭,打在馬背上。馬兒吃痛,載著馬車,朝遠處跑去。
雲珍站在原地,看著馬車漸遠,臉上表情,有些怔忪。
心裡,有些感觸。
三個月前,他們是一行三個人,來到祁羅山。
沒想到最後,卻各奔東西。
戾無痕不見了。
師父也走了。
如今,只剩下她一個人。
心裡,免不了感慨。
“我們也走吧。”
這時,站在旁邊的魏舒靖開口,說道。
“嗯。”
雲珍點了點頭,然後上了他們原本為緬陀螺準備的馬車。
他們的馬車,則走了另外一條道。
……
大約七八天後,他們趕到了王庭。
路上,魏舒靖已經把獨孤嘯狼的情況,告訴了雲珍。
雲珍聽完,心裡隱約猜到,獨孤嘯狼的病,怕是沒有那麼好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