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是獨孤嘯狼的兒子?”
等魏舒靖說完,緬陀螺眯著眼睛,將他打量起來,“老夫上次下山,聽人說,獨孤嘯狼多了一個雲漢人的兒子。想必,就是你了?”
“是。”
魏舒靖點頭。
緬陀螺哼了哼:“那你們,是在雲漢國認識的?”
他的視線從雲珍和魏舒靖的身上掃過,指的自然是他們。
“是。”
魏舒靖道。
緬陀螺樂了,指著雲珍道:“既然你們認識,你又要為你父王求醫,那你為什麼要捨近求遠,放棄這丫頭不求,偏偏跑到祁羅山,求我這個糟老頭子?就算這丫頭救不了,那還要她師父在……那老頭兒,雖然是個庸醫,但醫術還不錯……你父王的病,要是他們師徒都束手無策,那我也沒有辦法了。”
緬陀螺的一番話,說的魏舒靖啞口無言。
他在山腳碰到雲珍師徒,是有過想請他們,幫獨孤嘯狼治病的念頭。
可是,一來,他不辭辛苦來祁羅山,就是想請山上的緬陀螺跟他回王庭,幫他父王治病。這已經成了慣性。二來,眼下獅鷲部落局勢複雜,另外十七個部落,也跟著蠢蠢欲動。他不想讓雲珍師徒,捲進獅鷲部落的紛爭裡。
因此,才沒有提,而是按照原計劃,求到緬陀螺這裡。
“丫頭。”
這時,緬陀螺視線落到雲珍身上,“反正呢,這個獅鷲部落,我是不會去的。至於那獨孤嘯狼,是生是死?選擇權,就落到了你的身上。你看看,你去不?”
緬陀螺說完,拿著碗,揹著手,大搖大擺地朝房間裡走去。進了房間,就立刻把門關上,好像害怕雲珍追過來一樣。
“珍兒,要是勉強……”
魏舒靖開口。
獨孤嘯狼的病,已經很嚴重了。
如果不是請來的大夫,都束手無策,那他也不會找到緬陀螺。
只是眼下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