時至中午,許大茂才滿臉無精打采的拿著盆子抱著床單走出了家門。
“大茂哥,你這是咋啦?喝多了?”
江河看大奧許大茂懷裡的床單,心虛的打招呼。
許大茂往水龍頭跟前一坐,將床單扔到盆子裡,開水。
嘩啦啦……
許大茂雙手耷拉在膝蓋上,仰起頭滿臉惆悵:“沒啥,心累。”
江河心裡一跳:“大茂哥,大早上洗什麼床單啊?”
“嘿嘿,你不懂。”許大茂來了精神,左右看了看沒啥人,就滿臉得意的炫耀:“等你娶了老婆就明白了,我說了你也不懂。”
“哦。”
“你咋不問啊?”
“你說了我也不懂。”
“我……”許大茂滿臉膩歪:“你小子為人不行啊,算了,我跟你說。昨天我喝多了,懟了一口藥酒,結果蛾子就受罪了,嘿嘿嘿……”
江河:“???”
他臉黑了,有一種被戴帽子的感覺,扭頭看向月亮門。
婁曉娥剛好走過來,俏臉粉嫩水靈,走起路來兩條腿軟趴趴的,小腰扭啊扭。
注意到江河的目光,婁曉娥目光疑惑。
“今早上起來,這床單跟潑了一盆水似得,小江,你懂不?”
江河:‘……’
婁曉娥:‘……’
她氣的心肝疼,心說怪不得小江生氣呢,許大茂你亂說啥,這不是讓我的小江誤會嗎?
許大茂:“哎,說過了你也不懂。”他嘴裡嘖嘖的,有一種無敵的寂寞感。
婁曉娥氣的踹了許大茂一腳:“許大茂你胡說八道什麼,你這不是讓小江誤會嘛你。”
許大茂被踹的哎呦一聲,不過也不生氣,扭過頭舔著臉看著婁曉娥笑:“蛾子說得對,我不該胡說,小江你別誤會啊。”
江河:‘……’
他聽出來了,自己沒有被戴帽子。
江河好笑的看著許大茂:“大茂哥我幫你洗吧。”
“不用不用。”許大茂拍了江河的手一巴掌,目光警惕:“幹啥,這是蛾子睡的床單,別碰。”
婁曉娥:“……”
江河無語:“大茂哥你洗乾淨點吧,我走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