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蛾子,你怎麼一個人睡了?”
“你還說。”
“嘿嘿,我昨晚是不是忒爺們。”
“滾。”
婁曉娥白了許大茂一眼,套衫衣服往外走。
許大茂一愣,心說不應該啊,爺們這麼猛,你不應該嬌滴滴的?
他掀開被子,伸手摸了摸身下僵硬了好大一片的床單,心說這跟潑了一盆水一樣,蛾子怎麼會不開心啊?
但是扭頭一看,見婁曉娥扶著牆瘸著腿往外走。
許大茂忍不住一拍腦門:“怪我怪我,蛾子,是我不對,以後我會溫柔些的,哈哈哈。”
嘴上道著歉,許大茂卻滿臉得意。
婁曉娥都驚呆了,回頭看了眼滿臉得意的許大茂,心說真是莫名其妙。
許大茂抓住床單,滿臉壞笑。
婁曉娥:‘……’
她黑著臉,有些生氣:“許大茂你啥意思你。”
這慫貨i,那是小江的戰利品,你怎麼能霸佔?
你要不要臉啊?
“蛾子別生氣,我自己洗,我自己洗還不行嗎?”
許大茂看到婁曉娥生氣,因為自己昨天的兇猛表現,他也沒有在意。反而滿臉憨笑,得意無比的爬起來,直接抽了床單要去清洗。
“有病啊你。”
婁曉娥留下一句,拿著自己的牙刷茶缸去洗練了。
“東風吹,戰鼓擂,兩口子打架誰怕誰……”
許大茂哼著小曲穿戴整齊,揚起下巴自信飛揚,他扭了扭腰肢,絲毫沒有疲憊:“老爸給的藥酒果然不凡,我竟然不感覺累,這酒能喝。”
但是下一刻,許大茂愣住了,傻眼了,心痛了。
他盯著地面上的酒瓶子,整個人都要炸裂了:“我的寶貝啊!!!”
這一刻,許大茂體會到了心碎的感覺。
“許大茂,你吼什麼?”
“蛾子,我的藥酒怎麼沒了。”
“我咋知道,你啥時候回來的我都不知道。”
“我……”
難道是我昨晚上迷迷糊糊的喝了一口,碰倒了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