雲裳將王妃特有的腰牌交給她。
“主子,早些回來。萬一王爺可憐那沈側妃可怎麼是好。”花容憂心忡忡。這沈碧姝從前就與主子過不去,幾年來屢給主子使絆子,難得主子恢復了妃位,可千萬得提防著,萬不能重蹈覆轍。
千夙可沒將沈白蓮自盡的事放在心上,賀東風這人根本就沒有心,沈白蓮這點招數又怎能叫他憐惜。
“他要可憐就可憐罷,跟我不相干。”
這回沒有再走後門,她是大大方方走的正門出去。來到約好的培訓地點,只見文徑寒與那秋月已等著了,瞧這茶桌上的杯子,恐怕他們等她有些時候了。
秋月還沒開口,文徑寒就著急站起來:“符姑娘終於來了。”
“是我的不是,沒告訴你時間。明兒個不用這麼早來等。秋月姑娘可準備好了?今天我要教你些別的。”
秋月垂頭:“昨日符姑娘教的,奴婢回去反覆記著,生怕忘了。公子一早還說等你來了,要考考奴婢的。”
千夙笑了:“用不著考,秋月姑娘冰雪聰明,一點就會。來吧,時間緊迫。小食店的修整還需文公子留心。”
“放心罷,我方才已去過小食店,進度很快,原計劃是月底完工,這會兒看著再幾天就能完工,正好符姑娘也培訓完了。”文徑寒多少了解她喜抓細節的個性,因此他也花了不少精力。
“如此便好。”
千夙與秋月進了後廚。
約莫一個時辰後,秋月就能將千夙教的做得有模有樣了。
“不錯啊。秋月姑娘可真聰明。”
“還是符姑娘教的好。”秋月很是平靜,見千夙要走出後廚,她往前擋了擋:“符姑娘留步。奴婢受大小姐之託,有幾句話想告訴姑娘。”
大小姐?說的是文徑寒的大姐?
秋月輕哼兩聲,臉上有些許不自然:“符姑娘,秋月也是受人之託,若你聽著不高興,也請多擔待。大小姐託奴婢告訴你,文公子在某些方面有些遲鈍,也許會看不清,為免日後產生糾葛,希望符姑娘謹遵合作之道,勿要多想。”
這話說的夠婉轉的,不就是警告她不要打文徑寒的主意嗎。
千夙似笑非笑盯著秋月,這到底是大小姐的話,還是她想說的話?然則不管是誰說的話,她聽進去就是了。
“秋月姑娘大可放心,我與文公子之間除了合作,再無其他。你也看見了,我跟你說的話比跟他說的還要多,怎麼可能有別的。”
秋月點點頭,臉上溢位笑來:“的確如此。那奴婢就回去向大小姐復話了。”
“我還有事,先告辭了,明日同樣時間再來。”
兩人走出廚房,文徑寒竟然就等在廚房外頭,將手裡的茶遞給千夙道:“喝杯茶潤潤口。”
千夙淡笑:“不用了,我不喜歡喝茶。這杯給秋月姑娘罷。我先走了。”
文徑寒急得將茶塞在秋月手裡,跟上千夙的步子:“符姑娘等一下。”
千夙當沒聽見,直直往後頭頭,沒一會兒就不見了身影,留下文徑寒在那兒愁悵。
秋月上來,將那茶塞回他手裡:“公子想不想試試奴婢今兒學到的手藝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