千夙不得不正視那個跟杜蕾絲差不多的東西,居然殺傷力如此強大,都快趕得上生化武器了。她不服氣反問:“祖母,你要罵我之前,可否讓我清楚我自個兒犯了什麼渾事?”
“你,沒臉沒皮的孽障。”傅老夫人喊來貼身婢子:“去,拿去給她看看,她都做了什麼渾事。”
那婢子把那四四方方的東西拿給千夙,千夙一把抓過來,正要開啟時,旁邊幾個妹妹都羞得“唉”了一聲,紛紛轉過臉去。
不就一個紙團嘛,為什麼個個這種鬼表情?她二話不說拆開那紙團,其實就是把一張正方形的紙四個角往裡疊,遮住了中間畫的圖,另外還包著一根紅繩。
千夙愣愣地看著正中間畫的那個桃,桃上面只寫了兩個字“沈謙”。
傅老夫人面色鐵青:“看清楚了?你一介婦人,不是早有異心又為何會藏著這個東西?”
敢情這東西是,出軌的證據?千夙差點暈過去。他孃的,雁京真是一個神奇的地方,比58同城還要神奇,光憑這麼個寫了心上人名字的紙團團就能知道人有沒有出軌。
千夙也大致明白了,為何一拆開這張東西,那些個妹子就羞起來。桃代表的是女性和“性”,在桃上寫了心上人的名字,也就暗喻與此人交/合,是為愛侶的關係。
話說這個沈謙是誰啊?原主的老相好舊情人?那為何傅炎潔哭得跟喪母一樣?所以這沈謙現在是傅炎潔的情人了?
從古至今,前任現任都是一場大戲啊。千夙不得不對傅嫣暗歎一句牛X,竟敢用誣陷她偷人讓她揹負不忠不貞的罪名,眾目睽睽之下她就是辯解了,也難保日後有人舊事重提。
總之,有此一著,她往後的日子都不好過就是了。不管在王府還是在相府。沒準流言太猛連雁京都待不下去。
千夙重重了咳了一聲才道:“祖母冤枉我也。這東西不是我的,不說我已嫁作他人婦,單憑我是相府嫡女,就不可能做出這等有辱家規門風之事。再說,此東西上的字,顯然不是出自我手。”
傅老夫人一聽,面色緩了不少,卻仍介意道:“不是你還能是誰?難不成府中還有小姐對沈少將軍有想法?”
“孫女不敢。”幾個小姐齊齊喊道,又瞪了千夙。
千夙上前道:“祖母息怒,孫女的意思並不是府中有人對沈少將軍有想法,而是有人想嫁禍孫女,離間孫女與親人的感情。這紙上寫的字為楷體,孫女的楷體可沒寫得這麼好,方才幾個妹妹和書弟弟也看了,孫女擅寫行書。”
說完她把那張東西遞給旁邊一個妹子:“你看,這像我寫的嗎?”
傅三小姐不得不羞答答看向那紙,發現上面的字確實不像長姐的:“祖母,紙上的字確不是長姐寫的。”
傅四、傅五小姐聽說了,也湊過來怯怯地瞅著,然後齊聲告祖母:“真不是長姐的字。”
傅書見她們都偏向傅千夙,他直接反對:“長姐的書法那麼好,擅行書不代表不會寫楷體。興許她不想讓人知道才故意寫的楷體,不然那東西怎會從長姐身上掉出來。”
千夙冷笑:“此言差矣,弟弟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