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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去了之後發現他並不在房裡,荀巨伯說他去醫舍找蘭姑娘研究醫理去了。
這兩個人最近打得越來越火熱了。
我也不好意思去打擾他們,只好又往回走。
剛走到半路,卻發現陳子俊那廝在謝先生房外鬼鬼祟祟地溜達。
想來一定是對謝先生起了什麼心思。最近看他就一直怪怪的。
我心下好奇,悄悄靠近他。
只見他揹著手一邊踱著方步,一邊吟誦道:“青青子衿,悠悠我心。縱我不往,子寧不嗣音。青青子佩,悠悠我思。悠悠我思……”
他皺著眉頭冥思苦想,想必是忘詞了。
我好心提道:“縱我不往,子寧不來。”
他的心思都在謝先生房裡,完全沒有發現身後的我,還順口道:“謝謝提詞!”
又繼續吟誦道:“縱我不往,子寧不來。”
哈哈哈哈哈哈!
我差點笑出了聲,卻還是憋住了。
他終於反應了過來,一轉身發現身後的我,又氣又心虛地質問道:“你在這裡做什麼呀?”
反正現在更丟臉的又不是我,我怕什麼?
便反問道:“那夫子您,又為何在這裡呢?”
他被我這句話噎了回去,又迴避著我的目光,心虛道:“我在月下吟誦詩經,不行嗎?”
我笑道:“溫故當然好了。不過,溫故而知‘音’就更美了。夫子的心聲說是說了,就是不知道,這該聽的人聽到了沒有呢?”
現在這狀況,我就是個傻子也知道他是喜歡上謝先生了。
他見我無意間瞥向謝先生的房間,忙悻悻道:“你又胡言亂語,跟夫子我,瞎扯些什麼呀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