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夫子翻了翻自己的課本,發現那張詩簽不見了,一臉吃了蒼蠅的表情。結結巴巴道:“你說,是,是誰的?”
秦京生咬牙一字字道:“是,祝、英、臺!”
講堂內又是一片嘩然,學子們紛紛向我看來。
靠,秦京生這混蛋,狗眼睛長歪了吧!
我騰地從座位上站起來,狠狠瞪著他,質問道:“你憑什麼說這詩是我寫的?”
秦京生表示這詩就是剛從我身邊撿到的,不是我還能是誰?
這個邏輯還能再荒唐一點嗎?
我正欲辯解,陳夫子卻一再逼迫我承認這詩是我寫的。
做賊心虛還誣賴給我,我果然沒有看錯他。
我表示這詩低俗得很,又是織女嫦娥,又是七夕月圓的,我就算是要寫,也不會寫這麼無聊的詩。
夫子卻炸毛了,怒沖沖地質問我這詩哪裡低俗,哪裡無聊了?之後又發覺不對,無奈承認這詩確實俗不可耐。但還是一個勁兒地逼我承認這詩是我寫的。
好啊,逼我是吧?我一怒之下竟真的承認了。
反應過來之後發現已經後悔莫及了,豬腦子啊豬腦子。
但轉念一想,我怕什麼?
反正我是親眼看到這詩是從陳夫子書裡掉出來的,又有昨晚的把柄在手,就算真的鬧到山長那裡,到時候只要對對筆跡就真相大白了。
想到這裡我便大大方方地承認了,反正你們不是正想看到這個結果嗎?那本姑娘就如你們所願好了!只要事後說明一切,本來這事兒跟我也沒什麼關系。
陳夫子見我替他,這是寫給誰的呀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