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葉鼎賢用筆在紙上寫了幾行字給邵銘允。邵銘允看後眉頭緊皺。之後,葉鼎賢把那張字條又用打火機燒了。
“真的東西在新加坡一位橡膠大王遺孀手裡,這位橡膠大王姓陶。這位女士是七十年代去的新加坡,是小夫人,但她最近幾年行蹤不定,現在很有可能就在內地。”葉鼎賢低低地說。
邵銘允緊鎖雙眉。
“我很有可能就出不去了,你照顧好她。如果你還愛她的話。”葉鼎賢補充。
“如果她在還好,如果她遭遇不測,你在哪,我拼盡一生也不會放過你和老蔡!”邵銘允從胸腔內低吼出來的聲音。
“如果她不在了,我也不會活,我不會讓她一個人孤單的在另一個世界裡,我比你更愛他。”葉鼎賢聲音暗啞。
第二天八點多的時候,邵銘允被釋放,他剛走出那個賓館,就接到了小廣的打給他的電話,在雁蕩山深處有一輛私人的小型飛機爆炸墜毀,機上有兩名乘客,全部罹難,而且飛機上有eage標示。
“這又怎麼樣?”邵銘允問小廣。
“這個小飛機曾在蔡希柄名下。”
邵銘允聽明白了這話背後的隱喻後,瘋了似的就去了飛機出事地點。
小廣那時早到了現場。一個小時後,他們在現場的餘燼中找到了我奶奶送我的那枚戒指。小廣拍了照片透過渠道發給葉鼎賢看,葉鼎賢確定是我的。之後的葉鼎賢不見律師,對於多項指控,也沒有任何申辯,也不開口,只求速死。
後來的一段時間,小廣和邵銘允合力把雁蕩山差不多翻了一個遍,也沒找到什麼,現場只有爆炸物和燒焦的碎片。兩人又分別請了國內最好的救援公司,整整在山上翻了一個多月,除了那枚戒指,什麼也沒找到。
邵銘允親自去了我家,跟我的家人說我去了國外,過一段時間就回來了。我爸爸也搞不清楚為什麼不是葉鼎賢而是他來。邵銘允給我爸聊了好久,知道他正在籌錢做藥廠,立刻同意給他注了資,成立了月銘醫藥,在邵仕名下,藥的品牌ogo是濟謹堂,許家與周家也以這種方式合而為一。我弟因為要高考的緣故,老師和家長聯合封鎖了他的上網渠道,一家人暫是在平靜中躲著。邵銘允偶爾給我爸打電話,問一些工廠的事,我爸竟然也不起疑心。只說我奶奶這些天見不到我,有些憂鬱。
老蔡真是身通廣大,他把我的失蹤跟那個飛行員聯起來,編了一個故事,就是我揹著我的男朋友,跟飛行員偷情,兩個人暗裡來往,趁著葉鼎賢不在,飛去雁蕩山約會,卻不想燃油不足,在深山裡爆炸墜毀。這個故事放在了網上。警方因為找不到線索,沒辦法,也只能這麼定位這個事件。
安安回到了國內,沒有辭職,高夫人給她安排了很好的位置,讓她搭理高盛隆在國內的業務。安安以菱還有阿姨,每週來雁蕩山一次,在出事的地方給我擺上水果和吃的,還有我的衣服搭理好,放到一個皮箱內,也放在這裡,說哪天萬一走回來,不至於餓著,凍著,每次三個人哭到暈,都是邵震允和王嘉仁把三個人託回去。
所有的人都放棄了。所有的人都以為周心月在這個世界上消失了,灰飛煙滅了。
但是,有一個人,他還在頑強地尋找著,他怎麼也不相信周心月就這麼不在了,這個人就是邵銘允!
他把公司的事託付給王嘉仁和邵震允,他僱了幾個非常有經驗的救援人員,每天在山裡地毯式地搜了一個月,後來,所有的救援人員都放棄了,也勸他放棄。但他始終認為我還在。還在一個什麼地方等著人救援。他揹著所有戶外用的探險裝備,登山杖,睡袋、登山繩、岩石釘、安全帶、上升器、下降器,充電寶等開始了他山中數月的跋涉。他一邊電話指揮著公司的日常業務,一邊在有可能的地方和沒可能的地方搜尋著我的痕跡。
同心花,合歡樹。
四更風,五更雨。
畫眉山上鷓鴣啼,畫眉山下郎行去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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