卻不想在人群中有那麼一個戴著鬥篷在男子,並沒有像別人一樣觀看著比賽,而是將目光投到了商君二人身上,目光惡毒。
而在這比賽場中的各個角落裡,還隱逸著許多的商家人請來的僱傭殺手,他們都是奉商家家母的命令,來此伏殺商君二人的,而那戴著鬥篷的男子,正是商家家母的師兄,武功高強。
比賽如火如荼的進行著,人們的情緒也達到了高潮。
花魁選舉剩下的兩位便是青衣女子清紅袖,另一位便是那淺藍衣裳的女子。
接下來的比賽是兩人一起彈奏一首曲子,只見兩人面前各擺著一架精緻的古箏,隨著裁判一聲令下,兩人一同撥動了琴絃,只聽高臺之上飄下琴音,那樣的悠揚清澈,如青巒間嬉戲的山泉,那樣的清逸無拘,如楊柳梢頭飄然而過的威風,那樣的輕柔綺麗。
剛開始的時候,兩人還能齊頭並進,但是越到後面琴速越快,二人的芊芊玉指來回撥動,聽曲的看客們更是激動無比。
在琴聲越來越快時,只見清紅袖微微一笑,手速一下子慢了一拍,但卻沒有亂,但她的節奏變化,影響了臺上另一個人,只一下,便斷了琴絃。
“錚”
的一聲,那藍衣女子的琴,便沒有了聲音,完完全全沒了聲音,只剩下那清紅袖一人,淡定自若,唇角勾起了得意的微笑,今年這花魁一定就是她了。
她將最後一個音符彈完後,又轉瞬間彈起了另一首曲風完全不一樣的曲子。
只聽這琴聲悠揚,一會兒如縷縷花香,拂過人心,一會兒似涓涓小溪,流過心田,一會兒如陣陣輕風,撫慰靈魂;一會兒如絲絲細雨,訴說真情,此曲只應天上有,人間難得幾回聞。
此曲結束臺下響起了熱烈的掌聲,所有人都在為花魁鼓掌,不斷的歡呼,唯有臺下商君,東君二人沒有。
商君二人正在討論著那幾個被淘汰的幾位女子中誰更出色時,那位黃衣胖子帶了一眾家丁氣勢洶洶地走了過來,手裡還各自拿著武器。
一夥人在兩人面前站定,王財多站在幾個家丁身後,財大氣粗的說:“別以為你武功高強,我就怕你,我帶了這麼多人,就不信你還能跑的了!”
男子帶的人確實很多,但他只以為商君一人會武功,東君就是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子,卻不曾想東君也是個狠角色。
眼看著比賽要結束了,商君不想再出什麼事了,便說:“既然來這煙花之地,定是來看這花魁表演,何苦在這兒不應該在的地方,糾纏不休。”
商君眼中透著一絲殺氣,讓人不寒而慄,就這樣如鷹一般的眼睛,直勾勾的盯著這個不知死活的黃衣男子王財多。
那王財多不愧是豬腦子,聽到這話,以為商君見他們人多而怕了,根本沒聽出這話中意思的樣子,拿著一種狗眼看人低的眼神,瞥了瞥商君。
緊接著換了一副色眯眯的眼睛,繼續盯著東君的面龐,還時不時的打量著東君身材,雙手如蒼蠅般不停的搓著。
“小美人兒當真是傾國傾城,絕美無比啊。”
王財多還語出不遜,更加放肆。
這三人周圍氣氛嘈雜,商家人就在這周圍埋伏著,伺機動手。
商君只顧著這個王財多,眼神恨不得直接殺了他。若不是在這比賽場地,他們人又多,動起手來難免傷及無辜,不像方才就那麼幾個人,一瞬間就可以解決了,不然他早早就動手,一刀了結了這個賤胚子。
那男子見商君沒有動手,以為自己震懾住了他。更是不怕死的,故意一直用視線和語音挑逗著東君,讓東君一直把注意力放在自己身上,看著自己。
而此時,隱藏在人群中的商家人已經蠢蠢欲動了,他們就在這三人周圍,商母和長老院的人為了趕盡殺絕,這次刺殺可是費盡了心力。
不僅請了商母的師兄,更是為了不讓商君認出這些刺殺者出於商家,專門僱傭了江湖上流躥的殺手,那些人各個心狠手辣,殺人不眨眼,是最佳的刺殺人選,絕對不會有任何紕漏。
“你最好馬上離開,否則別怪我不客氣”
商君是來這裡和東君增進感情的,對這個半路殺出的程咬金並不感興趣,想早點打發他走人,也不想因為這些事情而影響了東君的心情。
這王財多更加放肆了,本來還躲在家丁後面,兩人還隔著兩三米的距離,現在卻放心大膽的從家丁身後走了出來,又上前走了兩步,離的東君更近了,彷彿隨時要撲了上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