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兄長,你現在感覺如何?”溫珩覺著與江覆玉距離太遠,又將木凳搬到了江覆玉的床頭邊。
江覆玉道:“好多了。”
“嗯,沒事便好。”
“傾許,你……”江覆玉欲言又止。
溫珩道:“我怎麼?兄長你想說什麼就直接說,我倆之間誰跟誰啊。”
“你下次沒事能別調戲我府上的丫鬟了嗎?”
……
“不成體統,一點做主人的樣子都沒有……”江覆玉開始滔滔不絕。
溫珩笑道:“這哪裡叫調戲呢,我是那種喜歡調戲丫鬟的人嗎?我就是覺得她們也挺可愛的,你瞧秋草,跟你身後時悶成那樣,讓我一逗臉就變得跟個紅蘋果一樣,一說就臊,多可愛。”
“就跟逗小妹妹一樣,你看見可愛的小妹妹,難道不會忍不住去逗逗嗎?”溫珩挑挑眉,怕江覆玉沒理解又解釋了一下。
江覆玉聞言,從床上端坐起,正義凜然,無欲無求。
“好吧,你不會。”溫珩敗下陣。
“溫珩,你撒謊。”江覆玉輕輕開口。
“啊?”
“上一次,我瞧見你也逗王婆了,她的歲數可以做你姥姥。”江覆玉優雅地品了口茶。
溫珩起身給自己還滿著的茶杯添了茶,準備自然地轉移這個話題。
“今天天氣真好啊……”
“行了,你先別教育我這些雞毛蒜皮的小事。”溫珩又坐了回來:“你知道我們方才經歷了什麼嗎?”
江覆玉心裡權量一二,覺得遇刺事大,教育可再耽擱,也就不再對著溫珩說教了。
“此事目標明顯是我們二人,你可有什麼頭緒?”江覆玉問道。
溫珩道:“至少在明面上,我是想不出我們得罪了什麼人物,而且還是同時得罪。”
江覆玉道;“之前有過跡象嗎?有沒有發生過什麼奇怪的事情?”
溫珩一手撐著下頷,耐心思忖了片刻。
“我倒是想到一件事,只是……跟今晚這事好像沒什麼聯系。”
“你先說說。”
溫珩點點頭,說道:“幾日前,我在路上收到了一張紙條,是一個路人塞給我的,我正奇怪時,那人卻一眨眼就消失了,更古怪地是,那張紙條,是空白的!”
“空白的,你看仔細了嗎?會不會有夾層什麼的?”江覆玉覺著此事疑點頗多,尤其重視起來。
溫珩擺擺手,說:“不用懷疑,我翻來覆去檢查了好幾次,就是一張白紙。”
“或許是有人惡作劇……”溫珩小聲嘟囔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