何青衣吃了會兒飯菜,就拿了戒指給東仙看,“外公,那天畫了符文,我就沒了法力。這個戒指裡面的花紋,本來像抹輕煙,有那麼一點像龍的,現在就是隻玄鳥。”
東仙抓了她的手,細細看了一圈戒指,神色有些凝重。
“這麼說,湯珏把玄鳥藏在玉里面了?”西河問。
東仙點點頭,“眼下看來,是這麼一回事。”
“湯珏是誰啊,”練雪見一邊吃飯,一邊問了一嘴。
“是後商開國皇帝的皇后,”何青衣解釋,“算起來,我也是她的後代了。湯重樓說,湯珏是他們河間湯家的女兒,還會玄鳥呢。”
“湯重樓倒知道的多,”練雪見有些不滿,“那他們河間湯家的法術,怎麼那麼低了。”
“應該是無苦搗鬼了,”西河長老說,“玄鳥是石龍的剋星,他自然要關著玄鳥,讓它永遠都不要出現。”
“外公,”何青衣說,“後商的那塊傳國玉璽找到了,跟我的這個戒指很像,一碰後商子弟的血,白玉馬上就變紅色。”
東仙看了一眼西河,兩人都很確定,湯珏的玄鳥,就在玉里面。只是,何青衣的戒指,已經顯出玄鳥的模樣了。很可能,就是它偷了何青衣的法力。
這個戒指不戴,無苦會找上門,戴了,玄鳥又會偷法力。看來,眼下不能幫何青衣恢復法力啊,否則,這玄鳥源源不斷地偷法力,日後會成什麼模樣,誰也說不好啊。
沒了法力,何青衣在宮裡,就舉步維艱,若是還用李飛霜的身份,只怕很難安全混到玄鳥石龍的事情解決。
他們正吃飯呢,練寒水倒是也來了,“東仙長老,青兒回家,怎麼也不喊一聲我呢。”
東仙指了指練雪見,“我讓雪見跟你說了。”
“哥,我這不是忙嘛,”練雪見是很忙,忙著吃飯呢。
何青衣偷笑,喊了一句,“師傅,您坐啊。”
練寒水欣慰地點點頭,滿桌子的人,沒一個心裡有他這個族長的,還好,帶了個徒弟,心裡還有他這個師傅。
“寒水,”西河長老說,“湯珏把玄鳥放玉里面了,青兒手上這個戒指跟傳國玉璽應該是一塊玉,她這個戒指裡面,已經出現玄鳥了。只怕那個玉璽裡面,也有呢。”
練寒水拿了何青衣的手,也看了一眼戒指,“都說湯珏殺了玄鳥,看來,玄鳥也沒死。”
“師傅,究竟是怎麼一回事啊,”何青衣糊塗了,“戒指是懷風,懷風不就是無苦嗎,怎麼裡面又有湯珏的玄鳥呢。”
“湯珏以前跟無苦有過一段,”練寒水說,“這戒指,只怕是湯珏給無苦的,所以寫了他的名字。後來湯珏嫁了無苦的弟弟湯懷雷,無苦出家,玄鳥消失,河間湯家的法術,也只剩了些皮毛,都是後商開國時候的事了。”
“聽起來很複雜,”練雪見喝了口湯,下了一句評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