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倒是瞧著好看得緊。”羲辭打斷她的話,“黑色的花朵倒是罕見,只是為師眼拙,竟未能看出這是個什麼花兒來。”
蕭月生臉一紅,還是梗著脖子道:“那是薔薇!”
“哦——”羲辭道,“原來如此,我還以為是那國色天香的牡丹呢。”
蕭月生笑了:“師父好像來時吃了蜜糖,說得話都很好聽啊!”
他只彎起嘴角,卻不言語,深深看了一眼她唇角破損的那一塊,很快又瞥開了視線,道:“上來。”
他說罷,她便乖巧地踩在劍上,只是不知為何,悲陽劍還停留在原地,師父在身後好想也並未施展靈力,她便回頭,原想著是想問一下為何還不動,沒想到被狩獵的老鷹逮了個正著,唇上被他輕輕印了一下,她耳根發燙,不敢瞧他,只聽見他的聲音似乎有幾分愉悅:“有沒有吃蜜糖,月兒需得親自嘗一嘗。”
她剛要說話,悲陽劍便凌空而起,耳畔便多了呼嘯的風,羲辭環住她的腰身,在面前施了法術幫她擋住了風,蕭月生的眼睛上卻突然出現了一條綾帶,她下意識想去扯掉,卻被羲辭按住了手,只聽見他道:“月兒莫怕,為師帶你去一個秘密之境。”
聞言,她便放下了手,點了點頭,任由他帶著她,離天山越來越遠。
玉寒煙站在天山派的門口,手插在衣袖裡,靈蝶又在他的袖口裡飛出來,圍著他轉了幾圈,玉寒煙帶著笑,伸出手指,讓它落在自己的指尖:“著急回仙界?那我就來推波助瀾一下好了。”
靈雲山凌雲殿。
李觀天坐在上首,座下是各個門派的掌門或者代表人物,他臉上神情嚴肅,道:“已經過去了數日,魔界還是沒有回信,也不知他們究竟是想要做什麼,若是知曉他們的目的倒也還好,怕就怕在不知他們要做什麼,便也無法猜測他們的下一步要做什麼。”
“近幾日魔界的人幾乎傾巢而出,大規模地遊走在人界和修仙界,甚至還欲要前往妖界,魔界的人個個都畏懼魔尊,死忠於他,盤問了許多,就只知道他們在尋什麼人,旁的便再也不知道了。”一個人道。
另一個門派地長老又道:“可是,好像就在那一刻,魔界的人有好收到了什麼訊令一般,又全都回到了魔界,此等行為,實在令人匪夷所思啊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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李觀天點頭:“魔界與我們休戰已久,多年來維持著表面的和平,如今他們對我們的聯名之信竟無半點回應,我擔心,這是他們要打破和諧的前兆啊!”
“寧可信其有,不可信其無,魔界多為涼薄寡義,不擇手段之人,破壞合約也是預料之中。”
另一個掌門道:“如此,我們還是多多防備為上。”
李觀天點頭:“確實如此。”他招了招手,修明便出現在了大殿,抱拳行禮:“拜見各位前輩,拜見掌門。”
“修明,你且說說西瑾的情況。”李觀天道。
“是。”修明道,“西瑾出現魔氣,我靈雲便派弟子前去,可惜那西瑾帝聞千芾受魔氣困擾甚久,氣數已經,無力迴天。魔界之人也逃之夭夭,可是前不久,魔界又出現了魔氣,晚輩受掌門之命前去檢視,卻意外發現那魔女殺掉了我靈雲的南風師兄——也是東瑜的三皇子,還將此事嫁禍給了西瑾當今的掌權之人,百里西洲,欲要挑起兩國戰事。”
修明抱拳:“西瑾現在是婦孺當政,國力似是薄弱,但先帝聞千芾秣兵歷馬多年,西瑾疆域遼闊,百姓富足,絕非容易攻克之輩。東瑜若是發兵,便只能是硬碰硬,兩虎相鬥,必有一傷,而那萬千黎民百姓,贏,苦之,輸,亦苦之,到時血流千里,屍橫遍野,途有餓殍,血海浮櫓,天下將會大亂,生靈也會塗炭啊!”
李觀天皺眉:“何況,那西瑾先帝之命數並沒有那般不堪,天下三分,相處融洽,本不該再有戰亂,魔界干擾人間命數,欲要引起天下打亂,此等費力不討好之事,本座想了許久,也不知他們究竟要圖謀什麼啊!”
“還能圖謀什麼!”其中一個人拍案而起,“魔界之人多為自私自利者,引起天下大亂,定是對他們修行有益,這群小人鼠輩,竟要用天下人的血換來昇仙之路,實在可恥!”
“賢弟莫要生氣,”李觀天道,“當務之急,乃是證明西瑾太后百里西洲的清白,先打消東瑜起兵的念頭,如此才能破了魔界的詭計,保住天下太平。”
修明皺了皺眉,跪了下來,道:“掌門,必須要找到返辰珠!”
李觀天看了他一眼,修明頭便垂得更低了:“東瑜有一統天下的野心,即便我們去勸說,去佐證,他們也不見得相信。何況已經時隔多日,屍體上的魔氣也已經消散得所剩無幾,可那劍傷還在,百里西洲劍上的血也還在……唯有返辰珠,重現當時情景,才能保住一方太平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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