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孃的,怎麼回事?”
聽到有叫罵聲,這聲音還挺熟悉,張蔓兒當即就在想是誰呢?
那破罵聲越來越大:“該死的,這怎麼回事?怎麼被倒吊在樹上了,誰幹的?奶奶的,這麼缺德。”
好了,這條大魚上鈎了,兩人可以現身了。
薛川抱著張蔓兒從樹上一躍而下,兩人並肩走到某個倒掛人的面前:“轉過頭來。”
被倒掛的男人,一聽這道低沉有力的聲音,心裡立馬咯噔一聲,暗嘆不好。
越是這樣,他越不敢轉頭,就見腦袋被一雙大手扳了過來,原本搖晃的身形也被固定住了。
方宇張嘴罵道:“薛川,原來是你搞的鬼,我不過是路過這裡,想上山砍點柴,你綁我做什麼?”
張蔓兒看清楚這張粗糙的臉,原來是方宇,真是讓人想不到。
聽著他狡辯牽強的理由,就知道大概是怎麼一回事了?
他們跟方宇沒有直接的沖突,肯定是受了白巧荷的教唆而來的。
這個糙夥,雖然人還可以,但難過美人那關,就算他無心做這些事情,但架不住某人的教唆吧?
方宇晃神間,看到了一旁的張蔓兒,臉上一喜,就跟抓到了救命稻草一般:“是張蔓兒啊,快讓你男人放我下來,你們這大早上的捕不到獵物,也不能把我當獵物啊?這套繩索陷阱是你們佈置的吧?”
這充傻裝楞還挺像的,方宇他還想狡辯到什麼時候。
上山砍柴不用戴鐮刀的嗎偷魚也不用挑著木桶上來嗎?
他就這樣兩手空空,到底在搞什麼鬼?
該不是把漁裡撈起的魚兒全都一條條放回了溪裡面吧?這也不是不可能的事?
畢竟一的魚兒需要兩個木桶才能裝的下,這樣大清早的挑著木桶回家,很引人注目的,所以他就……
原本對方家也算有一點恩情,沒想到這夥恩將仇報,看來還是某人枕邊風刮的好。
張蔓兒聲音冷淡道:“陷阱是我們佈置的,但不是為了捕捉獵物,而是為了抓你這個賊人。”
方宇聽張蔓兒的這麼直接,眼底快速閃過一絲尷尬,隨即一想這做賊還得人贓俱獲呢?
他都還來不及幹什麼,休想把這個罪名按在他頭上,他死不承認就是了。
想到這,方宇緊張的心放鬆了不少,板著臉,對這兩人吼道:“你們快放我下來,你們誤會了。”
薛川佯裝沒聽見,這樣到掛著很難受,但也容易套出真話,看他能不能堅持的住。
腦袋頭暈目眩,血液裡的血似乎都在倒流。
見這兩夫妻默不作聲,方宇開始嚎叫起來:“你們這是欺負村裡人,太不像話了,我們有什麼仇什麼怨,快放我下來。”
張蔓兒見差不多了,示意薛川解開了這繩索,將踉蹌著走路搖晃的方宇押去山下,她則是抱起昨日那塊有鞋印的石頭跟著去了村長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