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當兒的夾在中間兩頭難做人,換成薛田那就叫一個難,看看這薛川是怎麼化解的?
四周寂靜異常,被這兩雙眼睛掃描著,張蔓兒看著薛川,眼眸平靜如水:“相公,臥房沒丟東西,但衣櫃什麼的被翻的很亂,這個翻東西的不是別人,正是婆婆。”
見她就這麼直咧咧的出來,田氏當場一張老臉躁的慌,張嘴就罵道:“你個黑心肝的蹄,非要教唆著薛川打親娘才罷休嗎?”
逮住她的錯處不放,這也太死心眼了,不是沒丟東西嗎?
薛川邁著長腿,前進一步,憑借身高的優勢,居高臨下的看著田氏,眸泛著冷意道:“娘,我希望這是最後一次。”
他已經買了地基,一會就帶那些漢去看看,商量著明個怎麼著手弄。
盡快將這新房建好,等搬出這老薛家,眼不見心未淨,他娘愛幹啥就幹啥?
但若是田氏寧頑不靈,去他新房偷竊,他這個當兒的,只能告訴爹,家法處置了。
瞧見薛川對她冷冷警告,田氏氣的火冒三丈,上前就掐了一把他的胳膊道:“你個死孩,長本事了?還敢威脅我來了。是,我是去你們臥房了,哪又怎麼樣?你想打我嗎?還是想把你親娘扭送道衙門去?
真是大逆不道,白拉扯你這麼大了,早知道你的心肝這麼黑,又聽媳婦的話,我當初就該把你溺死在尿桶裡。”
田氏喋喋不休的罵著,薛川站在那一動不動的,任由著她掐打。
張蔓兒看了無比心疼,這家家都有一本難唸的經。
當母親的總是可以仗著身份,教訓孩,而身為女的薛川,總不能打親娘。
就沖著這一點,田氏才會這麼無理取鬧。
張蔓兒將薛川扯過來護住,目光對上田氏的猙獰,冒著寒意道:“夠了,婆婆,到此為止,你可別逼我。”
薛川敬她,不能還手,她能啊。
田氏正掐的起勁,她就薛川這個死孩,平日裡看著厲害,但心裡還是孝敬父母,不敢打她的。
“張蔓兒,我教訓自個兒,與你何幹,你個媳婦,總歸是外人,我們才是母,薛川最終是不敢忤逆我的,你得意不了。”
田氏眨巴著得意的眼神,跳著腳罵的很起勁。
張蔓兒訕笑一聲:“沒錯,薛川是你兒,不敢把你怎麼樣?我是媳婦,總歸是外人。那麼,你這偷東西的事,我就可以計較?試問,誰家的婆婆會去翻媳婦的衣櫃?”
她再不知收斂,願意丟這個人,她不介意捅到村長家去,好讓村民們看看這個婆婆有多厲害,有多囂張,有多自以為是。
被張蔓兒眼裡的寒光刺的,田氏話都不利落了。
這個張蔓兒厲害著呢?分家後短短幾個月就把日過得火火紅紅,這生意做的有模有樣,還買了地基。
那可是村口位置,是最好的地基。
她得了一大筆銀,買地基買田的,還不準她這個當婆婆的拿點錢來花花嗎?但對上她犀利的眼神,她還真不敢造次。這兩天會更得少一點,之後會爆更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