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晨晨在他的吻裡,哭了。
太欺負人了!
這賤人碰了別的女人還想再來碰她?做夢!
冷墨將她控制得牢牢的,正吻得忘情,忽然,唇瓣上傳來被啃咬的疼痛。
他皺了皺俊眉,鬆開她。
手指在唇瓣上一擦,殷紅的血!
他邪魅一笑,“不錯啊,還學會咬人了。”
秦晨晨猶如一隻驚弓之鳥,迅速彈跳開來。同時,為了防身,她還順手拿了個餐叉作為武器。
她的後背抵著櫃子,櫃子上擺放著一些古董花瓶玩意兒。
她想了想,將餐叉扔掉,然後從櫃子上摸了個花瓶作為防身。
“你你你...你別過來。你再過來對我耍流氓,我就對你不客氣。”她舉了舉手上的花瓶,張牙舞爪地做了個惡狠狠的表情。
冷墨看著她那笨拙而幼稚的行為,想笑。
“親自己老婆也算耍流氓?”
“算,只要我不樂意就算。我要再不樂意一點兒,我還可以告你家暴!”
冷墨:“......”
“哼,怎麼樣,怕了吧?所以,趕快跟我離婚吧!跟我離婚之後,你想和哪個女人在一起就和哪個女人在一起。”
冷墨無聲地冷笑了一聲,坐下來,動作優雅極致地吃起了晚餐。
“小心咯,你手上這個花瓶,明朝的,市場價兩百多萬。”
秦晨晨撅嘴高傲道:“哼,我才不怕。摔碎了又怎麼樣?我有的是錢。”